於是小廝遞給了丫鬟,丫鬟送進來呈給她又走了出去。
華如歌看到那白色玉簡就笑了:“是無痕。”
“說了什麼?”拓跋睿放下書,問道。
華如歌神念探入其中,解開禁製讀到了裏麵的話,讀完之後臉上的笑意消失,換上一副凝重的神色。
“他說最近總有人去試探他,這些人是有組織的,目標是他守護的那個凶獸。”華如歌說道。
“所以呢?”
“他現在還能應付得過來,但是過一陣就不好說了,讓我們去幫忙。”華如歌說。
拓跋睿想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很危急,他是不會讓我們前去的,這次事情應該是不簡單。”
“是啊。”華如歌點頭:“我盡快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咱們早些過去。”
“好。”拓跋睿答應。
即使說定了,她還是有些擔憂,畢竟無痕公子離開的時候就沒有養好身體,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第二天她去赴宴之前去了一趟水家,找到如今權威的長老們,讓他們派一些高手去幫忙,同時保持兩方能互相傳遞消息。
如今的水家仰仗著華如歌,自然是聽她的,當即就派了一些人過去。
華如歌這才放心了一些。
之後她才到了天家,參加了宴會,無非又是吃吃喝喝,互相攀談一下,拉近關係。
如今的華如歌再也不是小透明了,不用她主動,也有許多人過來示好。
天家對華如歌也是極盡熱情,這讓華如歌很怕他們真的會當場要她和水家的某個子弟定親。
好在人家天家並沒有存這個心思,到了晚上宴會結束也沒說這事,這倒是讓她踏實多了。要真是有這事,她回去就別想好了。
宴會散場,她也跟著人流離開,隻不過還沒走出門便被一個管事叫住了,她對著華如歌道:“華家主,我們家主在前廳等您,希望您賞臉前去一敘。”
華如歌因為家裏那位管的嚴所以隻喝了幾杯,現在還是清醒狀態,於是很得體的道:“我這就去,勞煩前麵帶路。”
等到了前廳,果然天家主坐在上首,麵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她本來以為要留下幾個人議事,沒想到隻有她一個。
“見過天家主。”她抱拳行禮。
“華家主不必多禮,快請坐。”天家主熱絡的道。
華如歌坐下之後,問道:“不知道前輩留在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隻是想給華家主指一條明路。”天家主笑著說道。
“嗯?”華如歌有點兒懵,心道這老頭不是讓她成為天家的附屬家族吧。
“華家主以為我們修煉一道求的是什麼?”天家主拋出一個問題。
華如歌這老頭想表達什麼,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每個人的道不同,我不知道其他人求什麼,但我隻求個逍遙自在。”
“華家主果然是隨性之人,不過無論求什麼總要有強大實力、有開闊的眼界才行。華家主並非池中之物,難道甘心留在這一隅之地?”天家主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