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站了起來,再看向華如歌的時候眼中是帶著光的。
惦記了這麼久,她終於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了。
華如歌和他目光交彙,隻覺他目光灼熱,好似能將人燒化了一般,她隻覺得臉上發熱,不由的收回了目光。
水芸凝看華如歌的神色,就知道她是很中意的。
她笑了一聲道:“我這身子還困乏的很,這就回去了。”
“母親我送您。”華如歌說著扶著水芸凝,拓跋睿已經搶先一步扶住了另一邊的手臂。
水芸凝笑著對拓跋睿道:“有如歌送我就好了,小睿你如今身體不好,還要多休息才是。”
她是一個煉丹師,所以拓跋睿如今的身體狀況她再清楚不過,他僅僅是表麵看著沒事,實際上身體的問題一大堆,甚至比之前的無痕還要嚴重。
想來他渡天海絕非他口中說的那樣輕而易舉,隻是憑著運氣而已。
拓跋睿於是應道:“多謝您掛懷,我的身體沒有大礙的。”
“還是多多修養為上。”水芸凝堅持道。
拓跋睿就隻能放開她的手臂,道:“等改日晚輩再前去拜見。”
“好孩子。”水芸凝笑著走了。
回院子的路上,華如歌在一邊問:“母親,您是有話想對我說吧。”
“有這個心思,但也為了他身體考慮。”水芸凝歎了口氣道:“他為了見你可真是把性命拚上了。”
“女兒知道,可是母親他的傷還是很嚴重嗎?”華如歌擔憂的問。
水芸凝點頭道:“他傷了身體的根本,經脈和丹田紫府中都受損了,他是服了高階丹藥才能維持到現在的身體狀態,可仍然不容樂觀,你尤其不能讓他出手,不然透支了身體潛能,就更加難恢複了。”
“有這麼嚴重?”華如歌吃了一驚。
那他當天還要對水震雲出手,是不想活了嗎?
“是啊,既然選擇了要在一起,你要多多照顧他。”水芸凝囑咐道。
華如歌鼻子酸酸的,聞言點頭:“我會的,母親。”
“我要對你說的話也是這事,小睿這孩子對你是真的好,你可要好好珍惜。”水芸凝交代著。
華如歌之前就有這個想法,得知拓跋睿付出了這麼多之後,更是認真的答應道:“我知道了。”
“有情人難得,母親真為你高興。”水芸凝笑著說。
華如歌笑得有些靦腆,一會兒後她又道:“對了母親,那個令牌是什麼呀?”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當時你父親走的太匆忙了,並沒有來得及說完。”水芸凝想到這事眼中就會浮現出點點哀色。
明明已經是那麼久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可是回想起來怎麼就覺得實在眼前呢。
華如歌點頭。
“不過你千萬不要小瞧那東西,你父親說是寶物就一定是很了不得的東西,要讓他好好參悟。”水芸凝怕她不知道,於是提醒著。
“女兒知道,回去就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