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卿完成任務，功成身退。
華如歌站起身將帖子扔在桌上道：“我當他水家有多大的本事，這才死了幾波人就投降了。”
“看來水家和天家及戰家的關係遠比外界看著要複雜，更加不可靠。”無痕公子發聲。
華如歌點了點頭：“我猜也是，他們真正忌憚的不是我，是有人背後捅刀子。”
“所以，你真的進這個學院？”無痕公子還是比較關心這件事。
“當然，很顯然這裏不僅僅可以學知識，還是個有意思的地方。”華如歌摸著下巴道。
無痕公子除了表示認同之外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話說了。
這下華如歌不用準備三天之後的擂台賽，也不用想著考核的事情了，接下來幾天的日子過得還算清淨。
而落月城關於這件事情的傳言也隨著擂台賽無聲無息的取消而沒了熱度，再加上水家暗中鎮壓，所以漸漸便沒多少人提起了。
華如歌上過兩次街，從目前的狀況來看她不得不承認水家那位大老爺還是個挺厲害的人物，懂得什麼時候該示弱。
起碼看現在，事情解決的很好。
幾天之後，水家那破敗的院落，剛從前門房走回來的李嬤嬤到了水芸凝床前。
“打探到什麼沒有？”水芸凝一見嬤嬤便問。
這嬤嬤是她小的時候開始伺候她的，如今年齡不小了，經常在內院活動，打探消息實則不易。
好在李嬤嬤的兒子在門房當差，這兩天正好得空，就幫她跑了跑算是吧消息打聽到了、
“打聽到了，最近水家一直順風順水，雨彤小姐剛剛與天家訂了親。不過近幾天雨彤小姐也惹出件不小的事情來。”
接下來李嬤嬤就把當天的事情經過講了一下，並且說現在風波已經過去了。
“就這事？”水芸凝皺著眉問。
李嬤嬤點頭：“最近隻發生了這一件事，轟動不小。”
“那他為什麼會來找我？”水芸凝仔細想了一下當日水嘯澤的目光，隻覺這事並不簡單。
不過聽著事情似乎很平淡，而如果不是事情的話，難道是因為人？
“名字。”水芸凝轉頭看著李嬤嬤的問：“和水家鬧的是個什麼人？”
李嬤嬤年紀大記性有些差，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她開口道：“是一個叫華如歌的小夥子，出身不好，不過據說長得倒是俊俏。”
當水芸凝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隻覺如遭雷擊，她枯瘦的雙手捏著李嬤嬤的肩，一字一句的問：“你說她叫華如歌？”
“是啊。”李嬤嬤怔怔的回答，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家小姐這麼大反應。
“如歌……如歌……”水芸凝一遍遍的呢喃著，雙眼中淚水滾滾而落。
孩子，是她的孩子嗎？
“你說是個小夥子？”水芸凝又問。
李嬤嬤點頭：“是。”
“不對。”水芸凝斷然否決，她凝眸看向前方：“她應該是個女孩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