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擔心的是華如歌離開的時候已經昏迷了許久,神魂定然傷的不輕,如果不及時醫治,或者落在了那裏會出事。
拓跋睿一顆心始終懸著,但他的確是不能做什麼,最後也冷靜了下來,開口道:“她還活著,我感應得道。”
那龍紋戒指中有他的精血,距離近他能感應到華如歌的方位,遠的話他也能判斷她是否還活著。
小貂聽了這話顯然鬆了一口氣。
水芸萱暫時止住了淚。
“這是一個好消息,如歌她吉人自有天相,大家也都別太傷感了。”君天下出來道。
拓跋睿無聲站了起來,抱拳道:“多謝諸位寬慰,我會把她找回來的。”
無論,多遠,多久,他都一定要找到她。
他話不多,但房間中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傷感,都在心中默然歎氣。
這間宅院中彌漫著悲傷的氣氛,而他們今日做的事,對整片大陸也有深遠的影響。
問天丹宮徹底覆滅,大陸不再有人領袖,五大上位宗並起,在不同的地域稱尊,小宗門自由發展,氣氛倒也和樂。
西海獸王將當日真相公布於眾,讓人們憤怒不已,但隨著問天丹宮被夷為平地,這件事也慢慢被放下了。
華如歌的天府學院如今是人們最向往的地方,而如今的天府學院距離曾經的問天丹宮距離不過十幾裏,算是無形中取代了問天丹宮的位置。
這是很讓人眼紅的,其他宗門之前都惦記著,但即使華如歌不再也沒人敢打天府學院的主意。見過拓跋睿等人的戰鬥力之後,他們覺得還是算了,多活兩年才是正經事。
一個月之後,拓跋睿在那一戰中受的傷才痊愈,君天下和小貂也差不多,所以幹脆沒走,就在華如歌宅子住到了現在。
拓跋睿在院中坐著出神的時候,君天下走過來坐在他對麵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找她。”拓跋睿回答的簡潔。
君天下點點頭道:“我相信,有緣分你們始終會遇到的。”
“我也信。”拓跋睿有種莫名的自信。
君天下見他精神狀態不錯,便道:“我今日啟程回大宇,派更多的人出去找。”
“謝了。”拓跋睿聲音很淡很輕,但很真誠。
君天下領受了意思,也就離開了。
另一邊,小貂也和上官璃道別,回了東疆。
拓跋睿放下茶杯,開始了自己的旅程。
同一時間。東部疆域的一個小村莊中,一個老婦人正端著一碗米湯喂著床上躺著的姑娘,這姑娘是她兒子上山挖原石的時候撿回來的。
本來覺得可能是餓暈了,可是喂了好多米湯都見醒,便又請了大夫來,大夫把了脈也看不出什麼病來,但就是始終睡著不見醒。
村裏其他人好奇都過來看,這一看都吃了一驚,因為他們還沒見過誰家的姑娘會生得這樣標致,比那畫上的都要好看。
本以為她也就昏睡個幾天,是死是活總該有個動靜,但奇怪的就是她隻一直睡著,很是平靜,不生也不死。
於是村裏的人們開始議論,有說這可能是山中的女妖,變化來人間晝伏夜出,專門害男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