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人回到燕都，那不就和之前一樣了，靠著東疆誰能把她怎麼樣。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華如歌伸出一隻手。
葛長老自然不會相信他，上麵已經下來話了，不能輕易相信這個人。
葛長老收回目光，想了想才道：“這樣，你寫一道命令，我派人去你的店裏拿。”
華如歌聞言麵露為難之色。
“長老，真不是我不想寫，實在是店中的人不認識我的字，寫了我怕他們分辨不出來。”她找借口。
“我讓你寫你就寫，這裏哪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葛長老很是不給麵子的拿出了紙筆。
華如歌隻能無奈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寫。”
她拿起筆來，開始寫下自己的命令。
葛長老還是皺眉：“你好好寫。”
“長老，我用不慣毛筆，隻能寫成這樣。”華如歌這句可真沒說謊。
作為一個並不喜歡練書法來陶冶情操的現代人，她哪裏能寫好毛筆字，來了這裏之後也是拿棍子的時候多，根本沒空練，
以至於她現在也就是個初學者的水平，能寫得讓人看懂，但字是沒得看的。
寫完之後葛長老又讓她簽了名字按了手印，然後才滿意的收了起來。
“下一件，你和東疆之間的生意是怎麼回事？”葛長老又問。
華如歌心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之前沒答應問天丹宮的事這下都找上來了，果然貪心那些個礦石是要付出代價的。
“是東疆先找上我的，讓我幫他們牽線。”華如歌先把自己摘幹淨。
“牽什麼線？”
“就是東疆想拿到兵器，我幫他們弄兵器，他們用靈草來換。”華如歌說著。
這些事情問天丹宮肯定會早有耳聞，她不說是沒辦法蒙混過關的。
“你從哪裏弄兵器？”葛長老又問。
“從大宇帝朝，我讓他們從東疆采礦，然後製成兵器再送回東疆。”華如歌按照自己之前想好的說，凡事半真半假，讓他們摸不到頭腦。
“那大宇能得到什麼好處？”
“當然是錢了，我賺了錢之後和他們分紅。”她道。將事情推到東疆和大宇的身上，因為她知道問天丹宮除了她誰都惹不起。
葛長老聽著這一個產業鏈，點著頭道：“你倒是有些小聰明。”
“我也是碰運氣，運氣。”華如歌訕笑著。
“你還敢笑？”葛長老一拍桌子道：“你知不知道東疆同西疆一樣危險，你還敢向他們輸送兵器，怕他們不造反嗎？”
華如歌聞言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低低的道：“我當然知道，可這事不是我牽的頭，我隻是被他們看中了，合作而已。”
“你還真是什麼都敢做？”
“我也不想啊。”華如歌一臉苦哈哈的樣子道：“這生意是他們兩方牽頭，我就隻是配合，根本賺不了多少錢，可我要是不幹他們非要我命不可。”
她對說瞎話是沒有心理負擔的，向來是張口就來。
葛長老見唬住了她，哼了一聲，又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