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死人的仙門的領隊出來道:“你幫眾無理在先、也動手在先,難不成我們的弟子不能還手,要任你們欺淩不成?”
“笑話,不說以往隻有你們仙門欺辱我等幫派的份兒,此次你仙門百宗公開獵殺我幫派弟子,我等又何曾敢於反抗,你說我幫眾主動挑釁,你讓大家說說這是不是天大的笑話。”這幫主越說越是氣憤。
其他幫派聽了也是深有同感,新仇加上舊怨,讓他們一個個情緒漸漸淩駕於理智之上,估計現在如果要有一個人領頭動手,仙門這些天才弟子,各個境界中的佼佼者就會在暴亂中被砍成爛柿子。
華如歌深知情況不妙,神念始終放在天空之城上,這樣一旦事情發展到了一個不可控的程度,她便可以第一時間采取行動。
就在雙方還在爭論之時,遠處一個黑袍老者禦空而來,直接撲到一旁戰天的屍體身邊,當確認戰天確實死亡之後麵上的悲痛無以言表。
“誰……是誰殺了我的天兒……”老人起身朝著仙門弟子吼道。
這人正是天魔宗大護法戰左,地位與宗主相當,雖然同為天仙境強者,但傳言這戰左實力已經在宗主之上了。
而他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寵的不成樣子,戰天從小就在幾乎人人作惡的天魔宗長大,又被如此嬌慣,性子自然是囂張乖戾,做下許多惡事。
但戰左不管自己兒子做了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死的,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殺死他兒子的人償命。
天魔宗的人紛紛指向已經傷的不成樣子的呂子聖,其中一人道:“他是大乘宗的呂子聖,公子就是被他殺死的。”
戰左渾濁而淩厲的目光掃在呂子聖身上,開口道:“是你?”
“不是我……我隻是想把他挑開,我沒有下重手,他不是死在我手裏,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呂子聖一口氣都說了出來,說罷要喘上很久。
戰左挑了一下眉,而後示意一個跟過來的人去驗傷,那人神念在戰天身上探了一下道:“致命傷隻有一道,是被劍氣所傷。”
戰左目光鎖定呂子聖手中的長劍,而後慢慢移到呂子聖臉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若是我所做的我自然一力承擔,但此事絕非我失手所致,而是有人陷害我,你也不想放你殺你兒子的真凶逃離吧?”呂子聖腦子也是好用的,一瞬間就想到了很多。
戰左微微凝眉,顯然是在思索應不應該相信呂子聖的話。
華如歌麵上的神情始終是淡淡的,以她對人體的了解,她做的局根本是沒人可以看出破綻來的。
“那你說,是什麼人陷害你?”戰左問道,他當然不想自己的兒子死的不明不白的。
呂子聖就怕別人問這個問題,因為他怎麼都想不到,在他之前和戰天交手的人隻有華如歌,但是華如歌根本就沒那個實力在陸戰天身上留下創傷,就算是留下了後期也是檢查的出的。
現在完全沒有這個跡象就說明肯定不會是華如歌,而且他也不認為華如歌有陷害他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