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中華如歌看到葉婉柔在床腳坐著,神情不死以往般盛氣淩人或是鮮活靈動,而是有些頹喪。
見到華如歌到來,葉婉柔抬起頭道:“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這樣可不行。”華如歌坐在了床邊。
“他說可能沒有發生什麼,你說我應該相信嗎?”葉婉柔看著她問,其實她心裏也是有疑竇的,隻不過沒辦法確定。
“我覺得壽兄不會說慌,或許你可以嚐試著相信一下。”華如歌柔聲道。
葉婉柔抿了抿嘴道:“其實我也不是不相信他,隻是他也忘了,我是怕萬一……”
“無論什麼事還是存在萬一的,但我們不能因為這萬分之一的概率而放棄其他快樂的事情。”華如歌開導道。
葉婉柔想了一下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還是有些想不開。”
“時間長了會好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試著走出來。”華如歌鼓勵。
“我再想想。”葉婉柔說著,顯然是比較介懷。
華如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好了,想哭就哭出來。”
葉婉柔的的頭靠在華如歌的肩膀上,醞釀了很久,但最後一滴眼淚也沒有。
她坐直身子,道:“其實我也不怎麼想哭。”
華如歌差點笑出聲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葉婉柔又抱了一下華如歌道:“我現在好多了,隻不過還要在冷靜一下,你放心,我明天各宗抽簽我會到場的。”
“那就好。”華如歌聽到她這麼說便舒了一口氣。
葉婉柔果然是聰明人,凡事不止揪著一點不放的鑽牛角尖,發生這樣糟心的時也沒有要死要活,這倒是讓華如歌刮目相看。”
這孩子在麵對大事上倒也冷靜,有著遠超出她年齡的智慧。
她從房間中走出來之後郝壽早就在門前等著了。
“怎麼樣了?”郝壽問道。
華如歌帶他走到院子才低聲道:“我說了你認為的事情,她應該是信了。”
“你說一次她就相信了?”郝壽不可思議的。
華如歌點頭:“其實它也是相信你的,隻是還有些小糾結,休息一段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這樣我就放心了,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提心吊膽的,就是怕她以後記恨上我,再也不和我玩了。”郝壽聞言鬆了一口氣。
華如歌拍拍他的肩膀道:“這個很難,她答應出來抽簽,但我覺得應該不會理你,你做好心理準備。”
“沒事,隻要她好就行,我慢慢來。”郝壽這還是可以想開的。
華如歌笑了一聲道:“加油。”
郝壽和她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於是點頭道:“我會的,不會讓你們失望。”
他說的你們自然是指華如歌和拓跋睿。
對此華如歌很是汗顏,因為拓跋睿撮合兩人的動機實在沒有那麼純。
說了一會兒,兩人各自散了,郝壽又鑽到了廚房去做東西吃。
華如歌則是轉身回了房間,一進門就看到拓跋睿坐在屏風外麵的椅子上麵看書。
她坐在他身邊,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拓跋睿左手將她攬在懷裏,右手還拿著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