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歌便知拓跋睿說的不是自己這件事,她略微想了一下問:“是不是他真的能救你?”
“以他的性子絕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看來傳言是真的。”拓跋睿依舊在喃喃自語,眼中滿是思索之色。
好像華如歌的這番話給他帶來了什麼啟示一樣。
華如歌見他一直在想,也就不打擾他了。
半晌,拓跋睿眼中爆出驚訝之色,呢喃道:“君天下,還真是不枉取了這個名字。”
“到底是怎麼回事?”華如歌問。
拓跋睿則是一把將華如歌摟在懷裏道:“不想那些了,他不會成功的。”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嫁給他。”拓跋睿說著不由分說就去吻她。
華如歌現在就是再笨也知道了,君天下和拓跋睿想做的可能是同一件事,隻不過拓跋睿現在應該是做不到,而君天下想做到就需要她嫁過去。
這件事,到底是什麼?
拓跋睿吻夠了才放開她,陰著臉道:“以後離他也遠遠的。”
“你說怎樣就怎樣。”華如歌哄道。
這話一出,拓跋睿的臉色才好了一點。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件事是什麼?或許我們可以試試。”華如歌試探著問。
拓跋睿想了一下道:“有壓力的事情交給我,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去玩。”
華如歌皺眉不悅。
“我不會出問題的,聽話。”拓跋睿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道。
華如歌嘟了嘟嘴,隻能點頭。
她覺得拓跋睿現在不說出來應該是為了她好,而且她能量太小了,能做到的事情有限,知道了可能也於事無補。
兩人通過階梯離開了紫霄聖地,華如歌吸了一口外界的空氣道:“又自由了,走,吃好吃的去。”
“我沒給你吃好?”拓跋睿皺起了眉頭。
最近都是他在做飯,現在華如歌說這話他表示很有情緒。
華如歌趕忙賠笑道:“我指的是小吃,小吃。”
“不衛生,不許吃。”拓跋睿沉著臉道。
華如歌暗道這男人小氣,但是硬碰硬不行,於是表情軟了下來,眼帶祈求的道:“那我想吃嘛。”
華如歌很少撒嬌,平時缺乏練習,表達的也很是生硬。
不過拓跋睿明顯很吃這一套,鬆口道:“那隻能吃一種。”
“不行,你這是剝削我生存的意義,我抗議。”某吃貨不樂意了。
拓跋睿更不樂意:“你生存的意義不是我?”
“……這不是一回事。”
“那你是說我不如小吃?”
“不……不是……”
“我做的飯不如小吃?”
“停停,我不吃了行了吧。”華如歌淚目,她覺得這男人鑽起牛角尖來真是比女人還不講道理。
“行。”拓跋睿好心情的應著。
華如歌咬牙,兄台,咱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說好的高冷呢。
走了一會兒,就在華如歌為了那些自己不能吃的事物哀怨的時候,旁邊的拓跋睿伸手摸她腦袋,甩來一句話:“回去我學著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