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道？”
“道是我唯，唯我是道。”
肖文看著發問之人漸漸離去，自己則陷入沉。
………………
夕陽下，遠處的天邊隻能看見太陽的個屁股。
肖文躺在剛剛秋的田地裏看著夕陽漸漸出神。村裏人說自己是從方逃難來的。村裏人看著爹帶著三歲大的自己無處可去，可憐的留下了我們，還給了兩畝田地。剛好夠吃。
父親在自己的記憶中本來就是一副病殃殃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傷勢在身。從小父親就會了自己識字和人的道理，還時和自己講述天下各地趣事和趣聞，仿佛他自身經曆過一般。這倒是給肖文種下了一顆行走天下的種子。
前年父親因病去了，父親去前用積蓄給肖文買了頭牛，有了這頭牛，自己不用很辛苦，就能把田種好。
“唉”輕歎一聲，肖文不在憶往事，牽著青牛緩緩往家中走去。青牛將頭湊在肖文的肩膀處，濕噠噠的舌頭舔著肖文的臉，好像是在慰著自家主人，肖文則輕輕敲著青牛的腦袋，想讓它老實點。
…………
民村，村如其，代代這村子裏就那麼幾十戶人家，約摸來個人。村子依著大莽山脈，偶爾肖文也會去捕捉些野味善夥食。
在民村生了十三年。自己終於還是想離開了，帶上自己全身上下那二兩銀子和青牛。其實肖文喜歡它‘大青’，隻是因為它比自己大。
牽著青牛來到家門口，簡陋的草屋，草屋旁邊有一個簡易圍欄，這圍欄已經破爛的連雞都攔不住，大青喜歡用圍欄撓癢。
大青高興扭著頭到圍欄裏咀嚼著昨日剩下的稻草，吃的是香。
肖文又加了幾把稻穀進去，大青‘哞’的感謝了一聲。一把推開草屋門，然後熱了一個的饅頭填飽了肚子，天都是如此。
暮色漸漸降臨，肖文躺在床上，狹窄微暗的房間裏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房頂。忽然一絲月透過窗戶照進地板上。肖文猛的一個翻身，挑選了兩套自己喜歡的衣服，把床底下父親生前脖子上的玉佩在懷中。夜就走！
將房門帶上，背著包裹牽著大青往村口走去。村口有一顆年樟樹，有一些村民在樹下乘涼。肖文走到樟樹下，嗅了幾口香。
“肖小子也來乘涼？”村子裏最老的王爺爺盯著肖文背後的包裹，微笑慈祥的說道。然後王爺爺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肖文過來坐。
“王爺爺都十三，身體還是這麼硬朗，肖小子天不坐了，想去村子外麵看看。”
樟樹下的人聞言都看著肖文，一位婦女歎了一聲說道：“肖小子心出去，田地房屋咱們替你看著，這窮山惡水的村子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是不願意待的。”
“多謝張嬸，多謝張嬸當初騰出兩畝田地，田地房屋荒廢著可惜了，都給張嬸，沒甚值錢的東。”說肖文對著樟樹下的村民和村莊鞠了一禮。
牽著大青漸漸消失在了眾人視線裏…………
村子裏的人以為自己隻是去附城市謀份好差事，可是自己想去看看父親口中的天下。
一向，皇都也在方。
月照射在肖文的臉上，看著不遠處源城的輪廓，自己已經走了三十裏。
城門還沒開，自己剛好可以睡一下，明早進城。於是靠在高聳的城牆下睡著了。大青也早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