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文件,不耐煩的問:“你來幹什麼?”
安子晏還沒回過神來,興奮的說:“邢博,可以啊,在我的諄諄教誨之下你小子終於有進步了,離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之前還是柳下惠,離了婚瞬間變西門慶,隻是大白天就在辦公室裏玩這個,是不是有點有傷風化啊,你打算怎麼玩,我那道具多的很,用不用借你兩個……”
傅邢薄恨不得把手裏的文件砸在他頭上。
“除了那檔子事,你腦子裏能不能裝點別的?”傅邢薄沒好氣的說:“是她犯了錯,跪在那自扇耳光。”
安子晏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在本能的驅使下忍不住憐香惜玉起來:“嘖嘖,這也太狠了吧,到底犯了什麼錯,你瞧瞧,小臉都腫成這樣了,叫人多心疼,美女,快起來,別扇了,這是個鐵石心腸的,就算你把自己的臉扇成豬頭他也不會心軟的。”
說著伸手去扶她。
“她是薑可柔。”傅邢薄冷颼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下一瞬,安子晏沒有絲毫猶豫的放了手,被他扶到一半的薑可柔身子猛地閃了一下,差點摔倒。
安子晏瞬間收起憐香惜玉,換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不小心,手滑了,你們倆人之間的事我就不摻和了,而且我這個人也不太喜歡多管閑事,那什麼,您繼續。”
安子晏是容音的小迷第,自然不喜歡薑可柔。
薑可柔恨恨的咬了咬牙,不過好在經過安子晏這麼一打岔,她終於可以停下來了。
她抬頭,淚眼淒迷的望著傅邢薄,哽咽開口:“邢博……”
傅邢薄沒耐心聽她說話,薄唇輕啟,毫不留情的吐出一個字:“滾。”
薑可柔怔了怔,眼淚滾滾落下,不甘心的說:“邢博……”
“別讓我說第三遍,滾。”
傅邢薄的耐心已經耗盡了。
如果她再說下去,保不準他會說出什麼狠話來,薑可柔意識到現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況且旁邊還有一個壞事的安子晏,她咬了咬牙,用手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含淚看了他一眼,轉身哭著跑了。
“嘖嘖,薑可柔到底幹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安子晏眯著眼看他,眼底滿是幸災樂禍:“我說,她不會是給你下藥,想把你弄到床上生米煮成熟飯吧?”
安子晏這個人就是這樣,別的事上都是榆木疙瘩一塊,幹啥啥不行,唯獨男女之事上,跟開了天眼似的,頗有天賦,一猜一個準。
傅邢薄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吃飽了撐得沒事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