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心藍妹妹話不可這樣說,那十幾個綁匪可是由我親自帶人執行的死刑,也算是為妹妹你報仇了。”曹世勳說著話就要準備身手摸火心藍。
“曹大人,請你自重,誰是你的妹妹?你是你,我是我,你我井水不犯喝水,請不要以一身官家的皮騷擾百姓。”火心藍沉著臉,對著曹世勳一頓嗬斥。
曹世勳被火心藍說的不快,但他沒有生氣,依舊死皮賴臉的伸手要抓火心藍的手。
火心藍一把打開曹世勳伸來的手,放聲破口大罵:“虧曹老伯生下你這等輕薄之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這般不顧身份,真是枉為男兒。”
貨棧裏的梁文幾人聽到火心藍的罵聲,便都衝了出來,見曹世勳還在伸手糾纏火心藍,火心藍依舊在大罵並躲閃著曹世勳的髒手。
見梁文三人忽然出現在麵前,曹世勳也是一驚,隨即便裝作很鎮定的樣子,道:“嗬,幾位公子也在啊?”
梁文早衝了上去朝著曹世勳的臉部就是一拳,曹世勳沒有防備,臉上生生挨了重重一拳,梁文邊打邊道:“堂堂的道台府巡視,居然色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欺負一位弱女子,你這狗賊。”
“好你個梁文,居然敢打本官,你吃了豹子膽了?”曹世勳說話的時候,嘴角早流出了血,隨著他低頭吐出嘴裏的血時,才感覺到了疼痛。其他幾位巡視就要衝上前幫曹世勳打人。
梁武和郭寶辛便也衝上前去護著郭寶辛和火心藍,梁武也惱怒的大火,道:“放肆,曹世勳,你要做什麼?朗朗乾坤,你可是要知法犯法嗎?啊?”
曹世勳被梁武嗬斥的退宿了,便製止了幾位巡視,梁武也抱住了梁文。
“姓曹的,別仗著一身衙門的皮就隨意欺壓百姓,今日算便宜你了,下次若再這樣流氓成性,見一次本少爺我打你一次。”梁文大聲痛斥道。
“快帶著你的人走,還不嫌丟人嗎?”梁武抱著梁文,對著曹世勳大喊。
曹世勳見大哥梁武這樣說了,便不好再糾纏什麼,便捂著臉惡狠狠地看著梁文幾人,隨後對著自己的手下大喊。
“走,今天放過你!”
曹世勳還是讓王大驢去雲來貨棧的櫃台,向關把頭支了銀子。
關把頭不知道少爺要支這麼多銀子做什麼,無奈老爺曹雲泰又臥病無法說話,關把頭還是將銀子給了王大驢,自打曹雲泰忽然病了後,整個貨棧還是少爺說了算。
王大驢拿了銀子剛走出貨棧,關把頭就派一位夥計去跟著王大驢,看他用這些銀子為少爺辦什麼事。晚上夥計回來報告,說王大驢用這些銀子買了一所不算大的宅子,將一位叫花四娘的姑娘搬了進去,關把頭這才明白,自己家的少爺這是要金屋藏嬌了。
讓關把頭不解的是,這少爺喜歡一個姑娘也很正常,大戶人家的男人哪個沒有個三妻四妾的,少爺喜歡這花四娘直接納妾填房就可以了,他為什麼要在外麵另給買所宅子呢?莫非少爺是懼內怕慧蘭格格?還是另有隱情呢?
鳳香酒樓,小喜鳳正在為花四娘的失蹤苦惱,順天他們幾人四下找了幾天了,都沒有她的消息,這讓小喜鳳很是不安,莫非這丫頭出了什麼事?
“姑姑,花四娘回來了,正在樓下等著您見麵呢。”小喜鳳正著急的擔心,順天進來說道:“她這幾天原來就在城內,隻是。。”
“隻是什麼?”
“回姑姑話,曹世勳為她在城裏買了一所宅子,這丫頭怕已經是那曹世勳的人了。”順天道。
“豈有此理,這丫頭的膽子也太大了,幾天不見,她居然成了那曹世勳的人,她難道不知道那曹世勳是個什麼人嗎?”小喜鳳怒聲道。
這事太突然了,自己辛苦培養的丫頭,成了對手的小妾,這個現實著實讓人無法接受,小喜鳳氣得花枝亂顫,臉上的粉似乎都要飛出老遠,她喘著粗氣胸口像鼓了氣的桃子。
“讓她上來,看她怎麼給我交待。”
順天下樓不久,花四娘縮手縮腳的慢慢推開了門,進了屋子後她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小喜鳳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看了一眼小喜鳳,道:“見過姑姑,讓姑姑擔心了。”
“擔心?僅僅是擔心那麼簡單嗎?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小喜鳳衝著跪在地上的花四娘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