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來了?這兩個丫頭怎麼處置?”王三羔歪著頭道,“兩個丫頭剛烈的很,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這都讓兄弟們如何是好”
王三羔看著麵前蒙麵的男子抱拳說話,他對這蒙麵的男子畢恭畢敬,沒有絲毫的怠慢,自打被重金邀請到這朔方地界,這蒙麵男子就一直以這樣的麵目和他相見。
“三羔爺,您隻需將我吩咐的事情辦好,至於這兩個丫頭的事,我自有安排,但不許傷害她們的一絲一毫,哈哈。”蒙麵男子笑著道。
王三羔不快的扭頭看了一眼麵前被捆綁的火心藍和文秀,又看了看蒙麵男子,心裏不由得暗自罵了一句,狗屁不是的玩意兒,甭以為你娃花了幾個臭錢就這樣吆喝老子?什麼玩意兒!
“少主,您天你來了,這兩個丫頭你看著辦,我的人這就回避。”王三羔沒好氣的說著,揮手示意了下,他的手下兄弟們便都跟著他出了草棚。
蒙麵男子見王三羔的人都出去了,便走到了捆綁著的火心藍和文秀身邊,他伸手在火心藍的下巴下一托,然後在她的麵前使勁嗅了嗅,之後他深深吸了口氣,將腦袋挨在了火心藍的脖頸見緩緩蹭了起來。
“妹子,哥哥想了你幾年啊,幾年啊,哥哥沒有去碰你,就是希望你知道哥哥的心意,你倒好,從來也不想正眼看一下哥哥我,不過哥哥就喜歡你這樣。”蒙麵男子怪聲怪氣的道。
火心藍的嘴裏被塞著棉布,急的說不出話來,隻有扭著身子躲避蒙麵男子,眼淚也隨著流了下來,嗓子間除了嗚嗚的掙紮,什麼也沒有力氣做。
“好,好,哥哥我就喜歡妹子你這樣,哈哈,哈哈。”蒙麵男子看著火心藍的一臉委屈,更加陰陽怪氣起來。
“啪”丫頭文秀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揚起一腳就將蒙麵男子踹了一腳,蒙麵男子猝不及防的就是一個踉蹌,隨著他“啊”的一聲,跌在了二人的腳前。
文秀更是掙紮這杯捆綁的椅子,在倒地的門麵男子身上又狠狠踢了幾腳。
“哎呀,這娘們老子喜歡,哈哈,哈哈。”蒙麵男子緩緩站了起來看著滿麵怒色的文秀,淫笑著道:“這位妹妹哥哥我更是喜歡的緊。”
蒙麵男子說著話,快速轉道文秀被捆綁的身後,摟腰抱起她大笑著出了屋子,朝另一間屋子而“妹子,你比你家小姐還烈,哥哥我今天就是你的了,哈哈,哈哈。”蒙麵男子浪笑著,將文秀丟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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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羔爺,這兩個丫頭你一個也不許碰,哈哈,哈哈。”蒙麵男子說著話,大笑著轉身離開了王三羔在朔方城南的營地南沙窩。
看著蒙麵男子高傲的離去,王三羔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下三濫。
火心藍依舊被捆綁著手腳,看著衣衫不整,發髻散亂的文秀被丟到地上,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一陣惱怒,火心藍的嘴角滲出了血漬,眼淚早如斷線的珠子,滾落不止。
再看文秀,依舊被反綁著手腳,嘴裏塞著棉布,躺在火心藍腳下似是昏死一般,閉著雙眼,滿臉的淚痕伴著灰塵早雜亂的流成了泥巴團,除了抽噎,火心藍再聽不出文秀的什麼聲音。
“三羔爺,這兩個女人怎麼辦?這罵又罵不得,碰又碰不得,真是難煞人。”一位手下在嘀咕。
“我說兄弟,這做賊也要有做賊的信用,那少主他說了那咱就不能罵不能碰,誰要是不聽話,別怪哥哥我不講情麵。”
聽當家的王三羔說完這話,手下的眾兄弟都不敢再說什麼,來朔方都有些日子了,隻做了這一票買賣,眾人都有些按耐不住的寂寞,這賊做的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