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明天就是訂婚的大喜日子了,什麼都準備好了,陪我去火家大院走走吧,去和三小姐說說話,這幾日大哥臥床,我們也沒去三小姐那喝茶了。”梁文對著郭寶辛道。
“大哥,你早說嘛,就知道你這幾日寂寥不堪了。”郭寶辛笑著,故意歪著頭看著梁文道:“哎呀,那三小姐要是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了,我估摸著都感動的要哭死了,大哥,去歸去,不準避著我說悄悄話啊,哈哈。”
“貧嘴,黃口小孩子,就不怕我告訴三小姐以後不幫你約若竹小姐出來了?”
郭寶辛一聽梁文的話,早乖乖的什麼話也不說了,乖乖跟著梁文出了郭家大院。
見二人來了,火心藍自是很高興,她甚至有些手忙腳亂,不知道今天怎地就不知道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情了,虧了丫頭文秀機靈。
“二位少爺,快坐下喝茶,我家小姐猜著你們會來,早讓我準備茶水了。”丫頭文秀說著話,給二人端上了茶水,道:“二位少爺,這幾日辛苦了你們,我家小姐還說幫不上什麼忙,剛剛還和我嘮叨著自責呢,是不是,小姐?”
“哦,二位公子辛苦了,明兒大喜,先恭喜寶辛公子了,這馬上就大喜了,今兒我得為寶辛公子慶賀下,文秀,快讓廚房準備酒菜。”火心藍借著文秀的話道。
“是,小姐,我這就讓廚房準備酒菜。”丫頭文秀答應著,笑著轉身去了廚房。
火心藍招呼二人落座,然後又不知道說什麼了,郭寶辛看著火心藍不停地慌亂,就心裏暗自發笑,我以為隻有我才慌亂不堪,原來感情來的時候大家都一樣。
“三小姐,你哪裏不舒服了?怎麼看上去這般不自在?”郭寶辛說著話,壞壞的看著二人偷笑,梁文早發現了他的小心思。
“二弟,聽說訂完婚一直到結婚,這準新娘是不可以見準新郎的,哪怕是一年兩年不結婚都不可以見的,這可如何是好?”梁文說完,也看著郭寶辛偷笑。
“真的嘛大哥?這朔方城有這樣的風俗?這也太不近人情,那還不是要逼著準新郎訂婚第二天就要結婚嗎?”郭寶辛著急的看著梁文和火心藍,道:“三小姐,這誰定的規矩?太原就沒有這樣的規矩。”
“哎呀,這個規矩據說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朔方城都是一直在這樣遵從的,寶辛少爺你要破壞老祖宗的規矩嗎?”火心藍讀出了梁文在打趣郭寶辛,便順勢道:“二少爺,以後我也不敢壞了老祖宗的規矩,不可以再約若竹小姐出來了。”
幾人就這樣相互打趣取笑著,丫頭文秀進來說酒菜準備好了,請三人去餐廳吃酒。
廚娘做了七八個酒菜,還擺上了一壺溫好的老酒,幾人落座後,火心藍讓文秀拿出了梁文第一次從大同回來送給父親火大亮的汾酒,道“二位少爺,今天這酒一來祝福寶辛少爺,二來也感謝大家這幾個月來對路風貨棧和我的幫襯。”
火心藍說著話,將杯中的酒朝地上奠了三奠,然後舉杯,道:“二位少爺,我敬你們。”梁文和郭寶辛便舉杯也在地上奠了三奠,之後三人便一飲而盡。
“好酒,這汾酒我是怎麼也喝不夠啊,記得十幾歲的時候,爹就打我板子,可我還是依舊喝醉,搞的大哥、二哥老在爹麵前告我的狀,哈哈,今天和大哥、三小姐一起喝,也真是高山流水啊。”郭寶辛道。
三人這樣一來二往的喝了起來,直到黃昏,梁文和郭寶辛才暈乎乎的離開了火家大院,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不久,火家大院就出事了。
次日上午,鳳祥酒樓喜慶一片,小喜鳳笑得早沒有了模樣的在招呼夥計忙碌著。
“順天,你們幾個都手腳快一些,姑姑我可是要忙死了,客人們都馬上就要來了。”
“姑姑,我們幾個就差花四娘了,她一來就全了,姑姑,一會客人來了要放多少響的鞭炮?”順天忙活著貼喜字,也不忘回頭說話。
“傻孩子,有多少響的就放多少響的,等你們以後成親,姑姑我一樣這樣給你們辦,哈哈,哈哈。”小喜鳳對著順天喊著,也不忘招呼其他夥計忙活。
“姑姑說了,有多少響就放多少響,有客人來了,哥幾個,鳴炮。”順天大喊著,鞭炮就震響了半個朔方城。
來賓們在脆響的鞭炮聲中陸續抵達了鳳祥酒樓,小喜鳳拚了命的招呼大家,整個酒樓一派喜慶。按照朔方城的祖上規矩,訂婚要在女方家裏辦酒席,而準新娘這天是不可以和準新郎見麵的,故此,來賓們就等著陳舊倉來主持喜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