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二十八年前,大奶奶和曹老爺本是一對,怎奈你家舅舅王秉從王老爺不認可你親爹曹老爺,你家舅舅就敬重塞外貨棧的梁老爺,你家舅舅就設了一個局讓梁老爺娶了你娘,這都二十八年了,誰還說得清啊!”管家低聲說著就跪下求梁武放了他。
“這麼說來,我家二弟前些日子在姚伏堡遭土匪襲擊也是你幹的?”梁武怒目看著管家。
“大少爺,這事怨不得我啊,是大太太的主意,我這都瞎了一隻眼瘸了一條腿了。”管家說著就哭了起來。
“混蛋,你自己作孽還賴上大太太。”梁武說完就用力的將短劍推進了管家的胸膛。
“大哥,不可!”
梁文呼喊著躍起身的時候,管家已經躺在了地上。
“二弟,哥哥我不該來到這世界,爹對你我有養育之恩,我不該是咱爹的恥辱。”大哥梁武說著就要拿刀對著自己的胸膛。
“大哥,大哥!你這是何苦呢?你這是何苦呢?你要留著兄弟我受盡這人世間的痛苦嗎?不管父輩有什麼恩怨,你始終是我大哥呀!”梁文抓著大哥梁武的手痛苦的喊著。
“兄弟,這麼多年了,我知道這些羞恥,我對不起爹對不起二娘和你呀。”梁武說話著痛不欲生。
“大哥,不說了,你咋這麼固執?過了今夜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是我大哥。”梁文抱著大哥哭泣。
次日,娘舅什麼也沒說就讓人埋葬了管家。
看著兩個外甥,娘舅垂著頭:“你們哥倆,像我,像我,這養兒像舅舅,我這當舅舅的也真是榮幸啊!”
哥倆聽出了娘舅話中的不滿,就跪地磕頭請舅舅原諒。
“好了,我老了,我老了,你們兄弟自己玩吧。”舅娘王秉從說完,拄著拐杖顫抖著扭頭走了。
哥倆就在那裏傻傻的跪著。
“舅舅,您怎麼就不知道我的難過呢?”大哥梁武大喊著。
“老爺說了,請二位少爺自行方便。”很久一位夥計過來丟下一句話後走了,整個王家大院就安靜的像死了人,沒有一點生氣。
牽馬出了王家大院,梁武就說話了。
“二弟,是不是該去找爹讓你找的人了?”
“大哥,你都知道,兄弟我也不瞞大哥,爹要找的人估計已經離開了大廟鎮。”梁文說著話,看著大哥梁武。
“先不說這些,咱們去鬧市打探,爹要找的人也該是這大廟鎮的老戶人家,想必老街坊都知道。”大哥梁武說著就直徑牽著馬頭自己走。
梁文看著大哥就有點心疼,這一兩天的變故對他打擊太大了。
追著梁武,梁文就說話:“大哥,我聽你的,咱哥倆就去鬧市問街坊鄰居找人。”
哥倆問了好多街坊都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這都二十多年年了,世事滄桑,卻也可以理解。
“大哥,這怎麼辦,根本就沒人認得爹要找的人。”梁文有些氣餒。
“二弟,咱們再找找,去大廟問問,或許有人知道。”大哥梁武建議。
大廟就是賀蘭石西麓山邊的廣濟寺,幾百年的老寺廟。哥倆就打馬來到了廣濟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