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們就越走越近，也把顧雅蝶當成了好人。有時候聽到顧雅蝶和江哲的流言蜚語江晗昱都不相信，不相信顧雅蝶和江哲是那樣的人。”
“後來隨著年紀的慢慢增大，江晗昱就慢慢開始相信，也會追問我種種事情。我如實說出來，他也會和陶亦珊發生爭吵。”
“說到這裏，我再說回路華琛。”
“路家和江家的關係沒那麼深，但同在豪門也是時常見麵。路家的家風好，有文化有素質，交往起來十分舒服。”
“路華琛是獨子，又是嫡孫，所以，從小就是一身光環。”
“他身邊有很多追隨者，但他生性清高，從不隨便交朋友。江晗昱和陶亦珊找他玩，他不是委婉拒絕就是找理由躲開。總之，路華琛很小跟他們玩。”
“路華琛也不愛參加交際，一年也就年底才會來家裏參加一個迎新宴會。有時候多呆一會兒，有時候呆一會兒就走人。”
“如果非要說交集，路華琛和陶亦珊的交集並不算多，頂多能說，他們認識。但是，江晗昱和陶亦珊的感情慢慢出現裂縫的時候，陶亦珊隻願意找路華琛訴苦求辦法。一來二往，倆人的接觸才慢慢多起來，有兩次我還撞見他們一起吃飯。”
芸思夢好像逮到了什麼有用信息：“吃飯？他們倆一起吃飯？就是普通的吃飯，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柳凡枕著胳膊仔細的回憶，而後搖頭：“沒有！就是普通的吃飯！路華琛永遠都是冷冷冰冰溫文爾雅的模樣，陶亦珊永遠是花枝招展的精致公主。她知道我不待見她，但是看見還是會打招呼，沒什麼兩樣。”
芸思夢又糊塗了，如果沒什麼兩樣，路華琛結婚陶亦珊為什麼要一問再問？一問再問，不會顯得陶亦珊很在乎路華琛嗎？
不懂。
又深陷這個疑問之中。
想問問柳凡“陶亦珊是不是喜歡路華琛”，她又不敢問，怕問了沒事惹事……還是自己慢慢查，或者找章英馳來問問。章英馳那個大嘴巴，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章英馳那邊都問不到，她就自己約陶亦珊，自己問，自己……沒有想透徹，左腿被柳凡撞了撞：“蘇雅和路華琛沒什麼故事，我知道的就這些。好了，我說完了，現在輪到你說生孩子的事情了。”
芸思夢關了燈，和她一樣枕著胳膊：“媽，我說實話，以前我的確想要離婚，想要成全他和陶亦珊一家三口團團圓圓。可是經過這些事情之後，我就不想了，不想成全他們，想自己留在江家。媽，如果江晗昱的身體允許，他又願意，我會生的。”
“真的？”柳凡十分意外又感覺在意料之中，必竟她是個懂事明道理的好孩子。
芸思夢於暗中點了點頭：“雖然有點嫌棄他出軌，可我應該還是抵抗不了他的糾纏。看到他頭疼的樣子，看到他疼得暈厥的樣子，我感覺什麼都不重要，他活著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