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他一直都是那樣的啊,英國紳士的品格。”白遲遲走得有些累了,輕輕捶著自己的小腿。
“這倒是,我覺得自從認識他以後就沒有見到他大聲說話發脾氣似的!文若好福氣啊!”辛小紫當然不知道在老許的藥草莊園裏,費世凡誤以為文若是白遲遲的時候那種癲狂的狀態。
白遲遲一想到那一幕就覺得這就是天作之合,就是費世凡和文若之間的緣分。
“白小姐,費爺說了,請二位到費宅就不要客氣,當成自己家一樣就好!”正在兩人閑談的時候,阿勁又走出來了。
“好的,不過阿勁,我們不用去給費爺請安嗎?”白遲遲有些遺憾的說。
“啊,是這樣的,費爺這兩天在老許的指導下辟穀,不方便見外人的,還請多多諒解!”阿勁解釋道。
辛小紫驚訝的說:“費爺要絕食啊?他老人家受得了嗎!”
“嗬嗬,辛小姐多慮了,我們費爺身體好的很,辟穀隻是為了清修而已。”阿勁笑著說。
白遲遲擔心辛小紫又要說出什麼驚人的語言,趕緊擋在她前麵說道:“好的好的,那麼老許呢?”
“我們少爺已經告知了費爺二位的來意,老許現在已經在後麵小花園裏等著白小姐了。”阿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白遲遲和辛小紫上了電梯,直接下到了一樓。
電梯一打開,就是一陣陣的藥草香撲麵而來。
“哇,這個電梯外麵就是院子,這種設計我還真是沒見過呢!”辛小紫睜大眼睛說。
阿勁微笑著說:“因為老許是費爺的專職養生顧問,所以給他專門修了這個小院子,可以栽種一些他需要的藥材。”
“怪不得呢!”辛小紫是學藥理的,盡管是西醫,可是對藥材卻有著特有的興趣,她走走看看,連連驚呼。
白遲遲笑看著辛小紫,她也覺得這座院子真是好像百草園一樣,到處都是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植物,不過都是有用的,對於中醫來說任何東西都可以入藥。
“哈哈,白小姐,好久不見啊!”一個爽朗的聲音從院子深處傳來,白遲遲抬頭一看,可不就是老許嗎!
隻見他穿著一身粗布衣衫,頭頂一個草帽,還扛著一柄花鋤,說是一個采草藥的老農也好,說是仙風道骨也可以。
“老許,許中醫,好久不見,您還好嗎?”白遲遲趕緊走上前去打招呼。
“我還好,不過你可不怎麼好啊,臉色有些難看!”老許果真是三句不離本行。
白遲遲笑著伸出手說:“確實有些不大好,所以才來請教您啊!”
“遲遲,這位就是老許先生嗎?遊雨澤的父親?”辛小紫踏著百草園中間的小路走過來。
因為在白遲遲的婚禮上見過遊雨澤,又聽白遲遲說過他的事情,所以辛小紫知道遊雨澤是老許的兒子。
“這位姑娘想必就是白小姐的妯娌了?”老許笑吟吟的說,一則是因為聽到了自己兒子的名字,二則是他已經知道司徒清有個孿生兄弟也已經結婚了。
“是是是,久仰您的大名,這次就煩勞許老先生幫我們把把脈,看看我們的身體有什麼需要修補的地方!”辛小紫調皮的說。
因為在學校的時候,中西醫學生總是在爭論一個問題,那就是把脈到底科學不科學。
“二位請!”老許帶著白遲遲和辛小紫朝著院子裏的一個小涼亭走去。
謝過了阿勁,辛小紫和白遲遲跟著老許朝前走,發現那個小涼亭下麵的水麵上也種植著很多類似於菖蒲之類的藥材。
“白小姐臉色欠佳,我就先看看你的脈息吧!”老許也不多廢話,直奔主題。
白遲遲微笑著伸出手,老許隨隨便便往她的右手腕上一搭,不出片刻就點頭說道:“恭喜!”
“啊?真的假的?”辛小紫驚訝的捂著嘴,不過她馬上就想,肯定是費世凡已經告訴老許說白遲遲懷孕的事情了。
“謝謝!”白遲遲禮貌的對老許說。
老許瞄了一眼辛小紫,一把抓過她的胳膊也搭了一下脈,跟著說道:“飲食不調,暴飲暴食,脾虛血弱,要好好調養一下啊!”
辛小紫不服氣的說:“怎麼不恭喜我?”
“我是給人看病的,不是報喜的!”老許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見不得人家懷疑中醫的可靠性。
“你!”辛小紫臉色一變,不過馬上卻笑了起來:“好好好,就怕沒脾氣,沒醫術才沒脾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