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啊?”小丫頭們明顯的聽不懂啊。
“你們不用知道,快去吧。對了,下次進來之前要敲門,不可以直接闖進來。”這要被她們多嚇幾次,他還不得給嚇陽痿了呀。
“知道了,準是怕我們撞到你倆親嘴。”小桃撇了撇嘴,生怕舅舅捏她的臉,說完就跑出去了。
“哎,小桃,我看舅媽以後成了舅舅一個人的私人用品了,我們還真是可憐呀。”聽到兩個小家夥的聲音越來越遠,司徒清嘴角邊噙著一絲笑,盯著白遲遲的小臉兒看。
“過來私人用品,我要好好用用你。”說完,司徒清飛快地去落了鎖,就朝著白遲遲撲過來。
“你大白天的想幹嘛?你說談事情的,談什麼?不談我就去和孩子們玩兒了。”他這眼光一看就是要那個那個,她可不想總那樣,她吃不消,她腰酸背痛腿抽筋。
“談,很正經的事。”司徒清把她壓在身底下,灼熱的目光看著她的小臉兒。
“爸爸叫我教你一些規矩,現在我先教你第一條。就是在床上,老公要行周公之禮,你隻能配合不能反對。叫床是可以的,聲音不要太大,以不讓孩子們聽到為佳。”
“你……你,嗯……”討厭啊,討厭死她了,總是不讓她把話說完就把嘴堵上來了。
她有發言權的,她有的。
完蛋了,被他這麼霸道的親,隻親了幾下她就全身發軟了。
見到白遲遲抗拒的樣子,司徒清心生一計,壞壞一笑作勢要去毀掉她的裙子。
“不準!不準你再對我衣服動粗。”
“也行,你自己脫,以後你脫我就不撕,你不脫我就不管多貴的一律撕了。”
“你!”白遲遲被他氣的話都沒有了,這人有病,絕對是有病。
“我數三個數,你不脫我就……一,二。”
“我脫!”白遲遲一咬牙,氣恨恨地甩出這兩個字。
她敗給他了,到底是從小受過苦的,看著那麼好的衣服變成碎片,她是真真的舍不得啊。
他翻了個身,往她旁邊一躺,很悠閑地看著她。
“坐起來脫,我看看。”
“呸,我才不要呢,你閉上眼不準看!”
“快點兒,三秒鍾。”
白遲遲一咬牙,手往自己背後一伸眼前的景象,著實讓司徒清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遲遲轉過身,想要背對著他,卻被他拉了回來。
“還是我幫你吧,看你也不好意思。”這對他來說,可算是美差。
那認真的神情讓白遲遲的心忍不住又是一陣亂顫,他的目光始終盯著。
司徒清看著她被他折騰的上氣不接下氣,又滿足又驕傲。
兩人持續了很久,司徒清還意猶未盡,她再也不想動了。
“可不可以讓我睡覺了?好累。”她可憐巴巴地問他,這丫頭,每次自己滿足了就抗拒他。
他隻好加緊努力,盡快把公糧給交了出去。
“你在家休息,我下午公司有事。蓋好被子,別涼著了。”他穿好衣褲,又把床頭的枕頭拿了一個墊到她腰部。
她一直都沒敢跟他說她吃了小時的緊急避孕藥,現在還在小時之內,過了小時以後她該怎麼辦?
司徒清這麼想生孩子,她是不想讓他失望的。
不過想象著自己懷中抱著孩子去上課的情景,她還是連連搖頭。
“不行,結婚可以,懷孕生子一定不能妥協。這可是原則,絕對不能動搖的原則。”
難怪他讓她在家休息,她還真是累的厲害,就這麼墊著枕頭,很快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小櫻小桃來敲她的門。
“舅媽舅媽!”急切的敲門聲讓白遲遲一驚,倏地從床上坐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每次睡眠中聽到大的聲音她總會驚慌失措,一直跑到門口才清醒了些。
“舅媽,你幹什麼了呀?怎麼睡的那麼沉?我們都要把門敲破了你才醒。”小櫻把頭探進屋子,仔細聞了聞。
“屋子裏有股怪怪的味道。”
白遲遲的臉又被她天真無邪的問話弄的紅透了,學著司徒清的話趕緊轉移兩個小家夥的注意力。
“什麼事?想讓我給你們講故事?”
“不是,舅媽,我們想讓你帶我們出去玩兒。”小桃討好似的拉住白遲遲的胳膊。
“是啊舅媽,我們在家裏要悶死了,帶我們去公園坐過山車好不好?”
“不行!你們舅舅早交代過,不讓我帶你們出去的。”
“舅媽,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有多可憐?我爸爸那麼早就死了,我媽媽天天忙著做生意從來都不管我們。你看看別的小朋友一到放寒暑假就四處去旅遊,我們就隻能悶在家裏。舅媽,求你了,就帶我們出去玩兒吧,好不好?”兩個小丫頭可憐巴巴的祈求弄的白遲遲心有點兒軟了。
小櫻趁機流下了眼淚,更讓白遲遲手足無措。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們去玩。不過隻能到最近的公園,而且要早點回來,別讓舅舅發現了。要是他回來問起來,一定不要出賣我啊。”
“不出賣!不出賣!走嘍。”
白遲遲帶著小櫻小桃步行來到附近的公園,兩個丫頭想拉著她一起去,她因為恐高,完全不敢嚐試。
“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們,千萬記住了,就在這兒,別跑丟了。”跟她們兩個出門,她還是很擔心,要仔細著點兒。
“放心吧,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小櫻小桃拉著手,很快購了票坐上了海盜船。
白遲遲在長椅上坐下來,看著孩子們快活的大喊大叫,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笑。
“這麼快就沒煩惱了?”冷不丁她旁邊有人跟她說話,她反應了半天才知道是在跟她說話。
抬頭一看,就見費世凡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裝站在她麵前不遠處。
“阿凡?真的好巧啊,又碰到你了,你還喜歡到公園玩?”
“嗯。這裏很多人遛狗,我喜歡看白色的狗。”
“你的愛好真奇怪,快坐呀。”白遲遲熱情地招呼他,儼然他到了她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