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低吼一聲,往前一靠,她被結結實實地頂靠在小櫻小桃的門上。
“清……清……你要幹什麼,你冷靜點……”
她要把他給嫉妒瘋了,還如何能夠冷靜?司徒清強勢地向下一壓,嘴唇狠狠地壓住她還在說話的小嘴上。
她兩隻手用力推他,被他一隻手製服按到她頭頂上方的門板上。
他的唇舌極其霸道地揉躪她的唇瓣,用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大。
要氣死他了,也要想死他了,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他就是要親她,親死她。
白遲遲全身顫抖,使勁兒扭頭,然而他的力度太大了。
唇舌肆無忌憚地在她小嘴上亂吸,亂蹂,甚至是啃咬,分不清是為了懲罰,還是為解除相思。
因為激動,兩個人的呼吸都很粗重,白遲遲被他密不透風的吻弄的都缺氧了。很本能地張開小嘴想要透透氣,卻被他更霸道徹底的占領了口中的甜蜜。
熱吻中,她抵抗的力度越來越小,隻覺得像前幾次一樣被他親的全身都軟了。
除了顫抖,還是顫抖。
她覺得自己仿佛是一隻在海嘯中無力扇動翅膀的蝴蝶,隻能被淹沒,徹底的淹沒。
是狂喜,也是絕望,殘存的一點點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回吻他。
即使她沒有像前幾次一樣摟住他脖子,沒有主動和他糾纏,他照樣感覺到了她的動情。
他自己又何嚐不是被巨大的吸力引領著,迫切地渴望一直這樣親下去。
白遲遲的心劇烈地跳動,眩暈的不知所措。
她是別人的女朋友,她不可以讓他親,她應該推開他,為什麼她對自己如此的無能為力。
她好難過,好想要阻止自己,她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壞女人,克製不住自己的壞女人。
很快她連這樣的想法都沒有了,腦海因缺氧一片空白,被動地承接他好像永遠都不會結束的允吸。
“別……你放開我,清,求你,我有男朋友的。”
這話卻隻是更激發了他的怒氣,她越說不讓,他越要親。
她是他的,嘴裏不可以喊著別人,心裏不可以有別人,身體更不許任何男人沾染。
“喜不喜歡我親你?”他啞著聲音問她。
“不……不喜歡……”她嬌喘著狡辯道,這種狡辯是很無力,可她還能承認自己喜歡他親嗎?
“你放開我!”她扭擺著身體想要擺脫他,卻被他壓的更緊。
“我親你,你全身在發顫,你敢說你沒感覺?你心裏喜歡我,身體也喜歡我。你隻對我有感覺,你親口承認的,為什麼又該死的要否認?他到底對你做什麼了?說!”
“什麼也沒做,你放開我!你親我,我是沒什麼感覺,我沒騙你!”白遲遲倔強地看著他,即使她眼神都已經迷離了,她也死都不會承認的。
“好!很好!”他咬牙說道,話音未落,她隻覺得下身一涼,底褲瞬間被他扯下……
她驚呆了,足足愣了有三秒鍾後才誇張地驚呼了一聲。
“啊!”
隨即她雙手使勁兒掙紮,想要騰出手來阻止他,然而他的大手鐵鉗一般固定著她的雙手,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她身子妄圖掙紮,像當時秦雪鬆要強暴她時一樣的恐懼,可她的身子也絲毫都動不了。
此時,她害怕極了,聲音也在發顫。
“你要幹什麼?你不會……不會是要強暴我吧?我會告……嗯……”
她以為他會去拉拉鏈,以為他會邪惡的扯下褲子直接進入她。
實在想不到,他沒有去脫他自己的褲子,而是伸出大手忽然往她那裏探去,在她還沒明白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就見他揚了揚手,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邪肆,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
“我隻喜歡用事實說話,告訴我,這不是感覺是什麼?”
她下意識地看向他黝黑的大手,指尖上清晰的東西讓她差點兒羞背過氣去。
他怎麼那麼壞啊,她又是羞憤又是懊惱,心卻奇奇怪怪地亂跳。
“是……是本能反應,這沒什麼,你放開我!”她試圖狡辯著。
也想趁他不備從他的控製下脫身,光溜溜的呈現在他麵前,實在是太讓人尷尬了。
“可惜你對那個混賬連這種本能反應都沒有。”
他知道她尷尬,盡管已經要被嫉妒弄瘋了,盡管探到她的粘膩溫熱的液體讓他想死了占有她。
可是她眼中的恐懼和防備太刺眼了,他做不到不顧慮她的感受。
因為忍著玉望,他全身繃的緊緊的,白遲遲發現他在激動的顫抖,就像當時秦雪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