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殘缺的心法,不足以練成神功。
縱使練成了,也隻是半個強者。
酒徒突然好奇心大起,“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這個從來得來的?”
對方冷冷道,“我說過了,隻要你願意,心法,女人,都是你的。”
酒徒自然清楚,對方是有條件的。
可這東西的確是自己夢寐以求寶典。
當初自己和秦穆同屬於年輕一代強者,天階之境。
隨後,秦穆一再突破,而自己差一點死在鬼劍他們手裏。
如果不是命大,估計早就死了。
盡管那次武帝全力施救,保全了酒徒的性命。
可一身的修為,從此沒有再進。
現在看到淺宇軒,程雪衣他們一再突破,他心裏能夠不急?
他定定地望著對方道,“說吧,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對方鄭重地道,“你手裏隻是心法的一小部分,剩下的紋在我身上。”
“我隻會把它送給屬於我的男人。”
額!
酒徒一愣,還有這種好事?
既然美人,又得心法。
他有些懷疑地看著對方,“事情沒這麼簡單吧?說,你們這麼做的真正目的?”
對方很冷靜地道,“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蘇純菲。”
“秦剛的表妹。”
秦剛?
秦剛是哪個球?
酒徒想起來了,“難道是天都秦家的那個秦剛?”
“秦勇的弟弟?”
蘇純菲點點頭,“沒錯!”
“可秦勇被我打死了!”酒徒突然來了一句。
“我和天都秦家是死對頭,你找我幹嘛?”
蘇純菲道,“過去的事不再提了,你和蘇長河的恩怨情仇,相信秦勇的死可以抵消了。”
“現在我以自己純潔之身,和這份絕世心法做為交換條件,隻要你同意放棄以前的恩怨,認祖歸宗。”
“我和心法都是你的。”
“如此一來,既然實現你的夢想,又能讓秦家重新崛起。”
酒徒把心法一扔,“少來了,秦家的事與我無關,秦長河這老畜生我從來就沒承認過。”
蘇純菲道,“不管你承不承認,這種關係始終存在。這是不急的事實。”
“你放心,秦家的崛起,不會給任何人帶來不利。”
“而且我們全力栽培你,支持你,以後整個家族也是你說了算,你大權在握,還擔心什麼?”
“再說,一旦你認祖歸宗,你的母親就能遷進秦家的墳地。這可是她一生的夙願,難道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好?”
“你的母親生前,和秦長河是有感情的,你不能不承包這個事實。”
“你作為她的兒子,就不應該替她做點什麼?”
“再說了,秦長河如果不是心裏有你,又怎麼可能把心法交給韓素心。”
“要不是他做的這些,哪來今天的酒徒。”
“你可以想想,不必急著答複我。”
酒徒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尋思道,真有她說的那麼好?
不如我先刁難她一下,他看著對方那張冷冰冰的臉,“我又怎麼知道剩下的半部心法在你身上?萬一到時我答應了,你身上又沒那半部心法,我豈不是虧大了?”
對方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你不就是想看我的身子嘛?”
說完,她竟然站起來,解開了身上的扣子,將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