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衣的目光拂過朱雀神像,心裏湧起一陣感激。
朱雀前輩,您可要好人做到底,讓秦穆早點複元。
陳千嬌見程雪衣這麼說,便微笑道,“嗯,雪衣說得對,你要多休息,不要急於下床。”
秦穆說我想出去透透氣,這裏太悶了。
於是眾人幫他下了床坐到輪椅上。
陸雅婷推著輪椅出來,程老和神醫微微一笑,給了秦穆一個眼色。
不管好沒好,繼續裝著吧。
陳千嬌見秦穆狀態不錯,便過去跟程老等人說話去了。
這邊留下陸雅晴姐妹和程雪衣,程雪衣的臉一片通紅,
陸雅晴奇怪了,“雪衣,你哪裏不舒服嗎?”
程雪衣趕緊搖頭掩飾道,“沒有,可能是昨天晚上感冒了。”
陸雅婷眨著眼睛,“雪衣姐姐,還是叫神醫爺爺看看吧。”
程雪衣忙擺著手,“不用了,秦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秦穆心道,我現在的感覺太好了,體內真氣如潮,綿綿不絕,宛如江河入海,洶湧澎湃。
其實他也在奇怪,為什麼經過昨天晚上之後,突然沒事了呢?
他看著程雪衣,“昨天晚上我好象做了個夢!”
程雪衣心裏一慌,“好端端的,做什麼夢?雅晴,我們走,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不由分說拉著陸雅晴就走。
哎!
這個程雪衣,還不許人家做夢了?
秦穆昨天晚上的確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置身於世界之巔,站在雲端,俯覽人間,睥睨天下。
他想跟兩大美女說的是,這種感覺太好了。
可程雪衣為什麼這麼奇怪?
在程家吃過早餐,秦穆對程老說,要去醫院看酒徒。
程老當然不能阻攔,陳千嬌她們離開的時候,陸雅晴送他去醫院。
病房裏,酒徒正在換衣服準備出院,他也急得去看秦穆。
沒想到秦穆和陸雅晴先行一步過來了。
五娃一臉驚訝,“秦穆,你沒事了?”
酒徒跑過來,“好小子,你可把我嚇死了。”
這貨一個熊抱,緊緊地箍著秦穆,有種恨不得永遠不分開的衝動。
其實酒徒心裏一直很抱歉。
昨天一戰,自己沒幫上忙,反而害了秦穆走火入魔。
此刻見到秦穆沒事,酒徒當然高興了。
隻是秦穆依然坐在輪椅上,酒徒拍著他的肩膀,“我會想辦法讓你早點恢複功力。”
秦穆擺擺手,“我的事你不用擔心,等老爺子出關,我就回去一趟。”
“這樣也好!對不起,兄弟!”
酒徒真誠地對秦穆道。
秦穆打了他一拳,“行了,大男人的,別婆婆媽媽。”
“對了,下毒的人是誰?查出來了沒有?”
酒徒搖頭,他哪有心思查下毒之人?
不過查不查,他都知道對方肯定是顧少搞的鬼。
現在顧少被秦穆一巴掌打殘,這個棋子估計也沒什麼用了。
所以不管誰下的毒,都沒多大意義。
黃強等人過來,給酒徒辦了出院手續,眾人開開心心離開醫院。
秦穆考慮到陸雅晴要上班,便提醒道,“要不你先回去?”
陸雅晴微微一笑,悄聲道,“沒事,我今天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