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你為什麼要瞞著我這麼久?明明知道它的來曆,卻不肯告訴我?”
秦穆很苦悶,自己雖然為武帝之後,可家族自從百年前一劫,再也沒有提起過家族的來曆。
或許他們也是為了保護這個秘密,才如此用心良苦。
如果不是自己這次出來尋找心法遺失的最後一頁,自己也蒙在鼓裏啊。
以前他也知道,秦氏傳人都有一塊這樣的玉佩,隻不過自己已經達到天階之境,早就棄之不用了。
可他愣是沒想到,這塊玉佩在外麵,居然有如此驚人的影響力。
連五爺這樣的人,看見了也得下跪。
早知道自己就把它帶出來了。
陳千嬌道,“程老告訴我,這塊玉佩可是武帝傳人才有資可擁有的信物。”
“所以你也是武帝一族的傳人!”
秦穆愣了下,點頭道,“我的確認識這塊玉佩,但我並不知道是誰送給你的。可這跟你認我當幹兒子,沒有一點關係。”
“董事長,送這半塊玉佩給你的人叫什麼名字?”
陳千嬌臉色不好,咬牙道,“他叫秦千裏!”
秦千裏?
不對啊!
秦家沒有這個名字。
“不認識。”
秦穆搖了搖頭。
“董事長是不是記錯了?”
陳千嬌臉色泛紅,“我怎麼可能記錯?他就叫秦千裏。”
秦穆頭大了。
一個擁有秦氏傳人信物的男子,究竟是什麼來曆?
秦穆將半塊寒玉捏在手心裏,琢磨良久,“這樣吧,我打聽一下,如果有他的消息我再告訴你。”
見秦穆居然不認識秦千裏?
陳千嬌略有些失望,“好吧!”
她將玉佩收了起來,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患得患失。
秦穆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正好碰到陸雅晴走出電梯,不由笑道,“幹妹妹,以後你得叫我哥了。”
陸雅晴擰起眉頭,望著這貨那玩世不恭的表情,暗自在心裏歎了口氣。
秦穆哼著小曲,很快就下樓去了,
“月濺星河,長路漫漫。風煙殘盡,獨影闌珊。
誰叫我身手不凡?誰讓我愛恨兩難?
到後來,肝腸寸斷——”
隻見他來到國內市場部沈婉瑩辦公室,調侃道,“老婆,中午咱們去哪裏去飯?”
“老婆?”
沈婉瑩咬著牙,狠狠地擰了這貨一把。
沒看到外麵這麼多人嗎?你羞不羞?
秦穆痛得哇哇大叫,“輕點,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還嚷!”
沈婉瑩好象害怕別人聽到似的,急忙喝止這貨胡言亂語。
秦穆揉了揉被沈婉瑩捏痛的地方,苦悶道,“你這是幹嘛?就不能下手輕點?”
沈婉瑩推開他,“去,去,去!沒看到我忙著呢?”
“好吧!那中午去哪吃飯?”
“食堂啊?你還想去哪?”
“哦!”
看到秦穆要出去,沈婉瑩又喊住他,“你晚上幫我訂個餐,我請了柳虹,周瑾她們一起吃飯。”
“好類!”
聽說沈婉瑩晚上要請客,還把周瑾她們全召集過來?
這是要幹嘛?
整理後宮啊?
說到柳虹,秦穆倒是好久沒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