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麵麵相覷,都快要哭暈了。
眾人來到前廳,唐五爺叫人奉茶。
陳千嬌心裏沒底,她隻想快點解決問題離開這個地方。
便對唐五爺道,“胡家父子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又對千嬌集團心存不軌之心,千嬌不幸被牽連進來。幸虧有秦穆一再相助,要不我們千嬌集團早就垮了。唐五爺,他們今天驚動您,難道還覺得他們有理了?”
陳千嬌憤然拿出胡國森親自用血寫的保證書,還有艾萊爾的招供,將這些證據擺在唐五爺跟前,唐五爺看後,勃然大怒。
“畜生!畜生!”
嘭!
桌子拍得通通作響,胡國森父子戰戰兢兢。
唐五爺隨手把這些證據一扔,“胡國森,我看你是找死!”
“五爺!”
胡國森哪裏還敢頂嘴?原本以為秦穆要倒大黴了,沒想到事情竟然變成這樣。
父子倆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憋屈啊。
昨天晚上被秦穆虐成渣了,好不容易找個後台,結果……結果……胡國森一個勁地抹汗,“五爺,五爺,我認了。我認了。我給陳董事長賠禮道歉。”
回頭瞪了早就嚇癱了的胡天宇一眼,胡天宇也趕緊小跑過來。
父子倆撲通一聲跪在陳千嬌麵前,啪!
自己給自己扇了幾個耳光。
“對不起,隻怪我們父子鬼迷心竅,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陳董事長高抬貴手,給胡氏一條活路。”
“同時也請唐五爺做個見證,如有再犯,我胡國森任人處置,絕無怨言。”
唐五爺就望著陳千嬌,人家表態了,你說句話吧!
陳千嬌也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尤其是看到胡國森父子這模樣,自然就心軟了。
想他胡國森平時是多麼的耀武揚威,趾高氣揚,今天人家都給你跪了,你還要怎樣?
再說事情能鬧到這種局麵,絕對不是憑自己陳千嬌的本事,因此她見好就收。
“既然五爺都這麼說了,這事就到此為止。不過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跟胡氏集團有任何往來。”
胡國森連連應道,“好的,好的!”
見事情居然這麼順利解決,陳千嬌暗鬆了一口氣,目光望著秦穆,她已經習慣征求秦穆的意見了。
秦穆咳了聲,走近胡國森父子,“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你們卻又出爾反爾,搬出唐五爺來。”
“一個人犯了錯,總得吸取點教訓,你們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唐五爺,你說該怎麼辦?”
唐五爺把玩著手裏的兩個鋼球,眉頭一沉,“那就斷其一指,不知道這個交代秦穆小兄弟是否滿意?”
“行啊!”
秦穆慢悠悠地應了句,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來人!把他們父子一人剁掉一根手指,以儆效尤。”唐五爺到底是一個有殺氣的人,說一不二。
“不要,不要啊!五爺留命!”
胡國森父子嚇傻了,慌亂的驚叫。
粗布短裝男子帶人進來,按住胡國森父子,手起刀落,哢嚓——。
兩根血淋淋的斷指,森森落地陳千嬌等人麵前。
“董事長,我們走吧!”
秦穆也不久留,護著陳千嬌離去。
眾人身後,傳來一陣陣胡國森父子陣陣絕望的慘叫,“啊——啊——啊——”
唐五爺臉色一沉,“把他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