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媽還一口咬死是她打了申雪影的?
米小魚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敢情吳映梅的腦子裏都是水,敲一下還能哐當哐當響的那種,她剛才都說得那麼明白了,真是她打的才不屑於偷偷摸摸,直接楸起領子就幹。
“徐泓臻,就算你再漠視家規,非要娶米小魚,行!”
吳映梅指著她,“那我們從人品這方麵來說,米小魚囂張又粗暴,她有什麼優點能當我們徐家的媳婦?!”
切,
米小魚譏誚地揚起唇角,“徐大媽,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掙破頭也想撈個徐夫人的名號掛著。告訴你,老娘我才不屑當你們徐家的什麼勞什子媳婦,別把自己的家門看得太高。”
令人作嘔。
當年她媽媽沒有極力去爭取的位置,她米小魚今天也不屑於。
沒心情去看吳映梅的表情變化,也懶得再去說什麼,米小魚用手攏了攏鬆開的睡袍,神色淡淡地往樓梯那邊走去。
“喂!你別走!”
吳映梅雖然被米小魚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但她也不肯放過任何一點能趕走米小魚的機會,攔在路中間,非要徐泓臻給出一個說法不可,“徐泓臻,你說話啊!雪影也是女孩子一個,被打了嘴巴難道不用為她討回公道?”
徐泓臻細心地察覺到米小魚的表情變化,大概猜到她的心情鬱悶了,大手插在褲兜裏,緊了緊,才緩緩說道。
“我這裏裝有攝像頭,想知道剛才是不是米小魚打申雪影了,那就讓玲嫂把監控畫麵調出來看。”
“…呃!”
還在哭得梨花帶淚的申雪影一聽到他這句話,瞬間把嘴裏的哭意壓回喉嚨裏麵,並且慌忙站起來,對著吳映梅不停擺手說道。
“伯母,不用為我討公道了!真的不用了!我沒事!沒事!我們走吧,我想起來了,我等一會兒還有一個重要的約會,我們走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裏裝有攝像頭,如果讓徐泓臻和吳映梅看到她剛才誣陷米小魚的一幕,那自己以後說不定都不能和徐泓臻在一起了。
吳映梅狠狠皺眉,心裏再一次對申雪影有了不滿,“你確定?還是你害怕米小魚?不用怕!”
“不是,不是!”申雪影拿起自己的挎包,小跑步地往門口那邊跑去:“伯母,我真的有急事,先走了!下次我買些保養品再去看你啊!”
“雪影!”
吳映梅狐疑地望著申雪影走得焦急的背影:“這丫頭,不會真的腦子有點問題吧?”
申雪影跑了,吳映梅就算再不甘心也沒辦法,也跟著氣急敗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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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魚懶散地、緩緩地拖著長長的睡袍,一晃一頓往房間裏走去。
吃飽了,玩夠了,繼續回床約她的周公去。
至於剛才吳映梅帶來的那點壞心情,相信自己隻要睡醒一覺後,就會拋諸腦後了的。
唇邊勾起一抹自諷的笑容,米小魚覺得自己自行修複的道行真心已經開始所向無敵了。
不過也是,她和徐泓臻在一起後,都快成了鴕鳥。
還沉浸在自己自嘲的思緒裏,完全沒有察覺一個挺拔的身影正在快速地接近自己,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