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放開捂著小腹的手,米小魚臉色略白地綻開一個狠絕的笑容,難得有一個不怕死的撞上門來,那她就陪她玩一玩。
申雪影時刻要玩戲精上腦的遊戲是吧?那她就來和她比拚一下誰的演技更好!
十指交接,暗暗鬆動了一下筋骨,米小魚覺得自己的心從來沒有這麼沸騰過!
徐泓臻原本麵無表情地站在一邊,黑眸看過來時敏銳地察覺到她臉上那不同尋常的一絲蒼白。
“不舒服?”
他走到她身邊,低聲問道。
“泓臻!”
吳映梅拉著申雪影氣衝衝地走過來:“你這句話應該問雪影吧。你看雪影的臉,都腫起來了!她還是女人呢!如果這一巴掌把她臉打毀了,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不是!伯母,我…我不是讓米小魚打的,是自己碰傷的。”
“雪影,”吳映梅正愁找不到籍口趕人,恨恨跺了一下腳:“這麼一個鮮紅的手掌印,你自己怎麼碰得傷?是米小魚打的就說出來,怕她幹啥?萬事都有我和泓臻幫你做主。”
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這麼一個危險的定時炸彈,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她趕走。
“你說是不是?”
吳映梅扶著申雪影,望向一直都不做聲的徐泓臻:“你會為雪影討回公道的,對嗎?”
徐泓臻挺拔的身子挨著米小魚,他的手就放在她身後腰側的位置,正緩慢地爬了上來,爬到她腰窩時,停了下來,然後輕輕撫摸著她的腰窩,似乎這樣可以讓米小魚臉上的那絲蒼白減退不見。
大手下的觸感柔軟暖滑,他自己的睡袍,其實真的不是太厚。
徐泓臻黑眸漸漸變深,看著吳映梅時,依然是平靜無波,然後又淡淡地了一眼申雪影紅腫著的右臉。
“她自己不是說了嗎?是自己碰著的。”
他這話一出,米小魚正是沸騰的心不由得降了一點下來。嘿嘿,以前不知道,原來徐壞胚還是挺護短的嘛。
當下就決定原諒他又不顧場合在調戲自己的大手。
申雪影一愣,聽到徐泓臻如此偏幫米小魚,心裏越發不是滋味,連帶著火辣辣痛著的右臉都覺得更痛了!更不值得了!
吳映梅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自己會碰得成這個樣子嗎?”
她一邊說,一邊拉下申雪影的手,指著右臉那個紅腫的掌印:“你就要這麼護著米小魚?好!雪影,你再告訴我們一次,究竟是你自己碰的?還是她打的?”
“伯母,我…我…是我自己……”
申雪影嗚咽著,大眼睛裏的淚水連成一串一串地墜落下來,她似乎有點害怕地後退半步躲進吳映梅背後,上半句似乎還在為米小魚辯解,然後看一眼麵無表情的徐泓臻,再看向他身邊微垂著頭的米小魚,牙齦隱隱一鬆,話鋒一轉,下半句就這麼從她嘴裏繞了出來。
“米小魚隻是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扇了我一下,真的是不小心的!我不痛。”
“呐!你聽到了,徐泓臻,雪影親口承認是米小魚打的了。”
吳映梅拉著申雪影走到徐泓臻麵前:“你作為她的未婚夫,是不是該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不管徐泓臻承不承認,反正吳映梅是死也要把申雪影扣到他未婚妻的位置上。
“不用,不用!”
申雪影慌不連迭地擺著雙手,淚眼汪汪的:“真的不用,隻是誤會而已,哥哥你別罵米小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