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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和姑媽算是徹底鬧崩了,姑媽帶著兒媳回了家。

俞靳等著兩人走了之後,將孩子從廚房抱了出來。看著姨媽還是很生氣的樣子,便安慰她道:“姨媽,別生氣了,氣多了傷身。”

姨媽跟俞靳抱怨道:“我原本是沒打算請他們的,隻是通知你回來看看你姐姐。他們這不請自來也就算了,還在這屋裏打鬧,你姐姐還在屋裏坐月子呢!這成何體統。”姨媽本就沒有打算請他們的意思,她家等了五年也沒有等到一個孫子,所以姨媽也不好請他們過來看自家的小孩,顯得有些炫耀的意思。今天就憑著她打媳婦的事兒,那樣的小姑子不要也罷。

在姨媽家待了一會兒,俞靳和鬼冕就走了。先是將行李搬到酒店去。聽俞靳說,他的家鄉夜景很美,所以打算帶著鬼冕去夜市逛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俞靳租了一艘小船,船家在前麵劃著,俞靳和鬼冕坐在船肚。之前兩人點了幾個小菜帶上船,船上還有酒,喝喝酒看著夜晚江景,兩人十分的悠閑。

一個小時之後,船家將船靠岸。鬼冕和俞靳便下船逛著夜市,這大晚上的一般都是情侶來這消磨時光。許多賣花的孩子看著兩個大老爺們也不好意思向他們推銷鮮花。

“唉,小夥子來看看咯,算卦不準不要錢!”路邊一位大爺支著攤,戴著一副墨鏡。

鬼冕看著他那模樣,雖然是算命先生的標配,可是這大晚上的有必要帶墨鏡嗎?鬼冕從不信命這東西,自己見過無數的鬼,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命這東西說不準的!自己和的鬼差打過兩次交道,但是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多久死。俞靳同鬼冕都是一樣的,算命這東西他們都不相信的。於是便走了並沒有理會他。

“小夥子留步!我見兩位印堂發黑,這是不祥之兆啊!”

鬼冕被逗樂了,做生意做到這份上,這老板也是不容易啊!不如和他樂嗬樂嗬,反正不準不要錢。

鬼冕和俞靳坐下來,鬼冕先說:“您這大晚上的,還帶著一副墨鏡,確定不是看誰都印堂發黑?”

大爺摘下墨鏡,瞧了一瞧鬼冕,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意味深長的道:“小夥子,你眉寬,眼細,顴骨略平,唇薄,照這麵相——克雙親啊!你說我瞧得對嗎?”

鬼冕沒有想到這大爺還有兩把刷子,不過是不是胡說試一試便知?“你在悄悄這一位。”

大爺定眼瞧了瞧俞靳,又將墨鏡帶上。抬著頭、掐指一算,“這位的麵相不太好算,不過我算了一卦,他同意你一樣也克雙親!”

鬼冕和俞靳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大爺還有點東西,“不錯嘛大爺,有兩手啊!那你剛才說我們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是什麼意思?”

大爺右手撫著胡子,左手食指和中指與大拇指摩擦,“算命一百,摸骨三百。你倆與我是有緣之人,就隻收你們一百就行。”

鬼冕笑了笑,這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泄露天機的活,還真是有錢便能說。鬼冕又逗大爺道:“現金沒有,既然是有緣之計人,那你便免費給我算一卦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