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丁懸著的一顆心事中沒有放下,猛虎山莊的人即使不對這些孩子下手,也會對其他人下手,總會有無辜的生命被他們殺死。
讓一個生命消失對於這些魔鬼來說不算什麼,可能就是在他們的殺人生涯中的數字從十變為十一,或者從二十變為二十一,隻是數字上的變化。
對於被害人來說,就是一種窮盡一生也難以解脫的痛苦,這種失去親人的痛苦將伴隨著他們一生。
可能是孩子失去了父母,也可能是妻子失去了丈夫,可能是母親失去了兒子,無論哪一條,都會給一個家庭帶來不可估量的傷害。
失去親人的痛苦每時每刻都在吞噬著濮陽丁的內心,他對這種感覺有深切體會,即使現在不是一名警察,也要阻止這種事情繼續發生,濮陽丁的拳頭鑽的緊緊的,一言不發地看著這條S市的母親河。
“我們還是先回去,再從長計議。”吳大慶說道:“胡國良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吧,他身體情況不好,又剛失去兒子,這種打擊不知道他能不能抗的過去。”濮陽丁說道。
“這就要看他的意誌力了,我想,他會扛過去的。”吳大慶說道。
金達苑是一個拆遷的老舊小區,這裏住的老年人居多。
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快,S市雖然地處邊境地區,但是城市化進程也在逐步加快,金達苑就是在原來金達村的舊址上原地拆遷安置的,現在這個地方雖然不能和市中心相比,但是也有很多商業網點,人流量很大。
兩個穿風衣的男人左右張望了一會,將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把帽簷向下壓得很低,向小區裏麵走去。
兩人來到一棟六層高的樓前停了下來,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向樓上走去……
吳大慶和濮陽丁來到金達苑小區,他租住的是38棟302號房,來到房門口,吳大慶轉動鑰匙開了門,但是今天的門鎖好像開的異常的順利,鑰匙剛插進去,還沒有轉動就感覺們已經開了。
“不好。”吳大慶大叫一聲,急忙推進跑了進去,他急衝衝的來到胡國良睡覺的房間,房間裏哪裏還有胡國良的蹤影。
床上被子胡亂的堆放著,地上還擺放著胡國良的一雙鞋,現場很明顯,這一定是被人擄走的。
吳大慶狠狠的一跺腳。
濮陽丁看吳大慶火急火燎的跑進房間裏,就知道事情不妙,他也跟著吳大慶衝進來。
看到這種情形,他也瞬間明白了一切。
這也許是調虎離山之計,故意留下些線索,然後在把他們引出去以後,趁機對胡國良下手。
吳大慶向樓下跑去,濮陽丁緊隨其後。
來到門口,他向門衛室走去。
門衛室裏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在值班,吳大慶問道:“有沒有看到不熟悉的人出入小區?”
男人放下手中的報紙,摘掉老花鏡,看了看吳大慶,“沒看到。”男人說道。
這種小區的保安待遇很低,也都是選擇一些年齡在五十歲以上的,找不到其他工作的人來做,這些人坐在這裏也隻是個形式,拿著這麼點工資,就是混日子打發時光。
吳大慶向調取監控來看,才知道,這種小區根本不會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