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都累得想睡到天荒地老。
她洗刷完下樓,別墅裏打得傭人都恭敬跟她打招呼。
下午陸汴急匆匆拉著喬橋回來,直接關進了臥室,大家隨便一猜就猜到了兩人發生了什麼事。
少夫人這是被陸少寵進骨子裏了,誰都不敢對她不敬。
喬橋在樓下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陸汴的身影,招來傭人,疑惑問道:“先生呢?”
“先生突然有事,一個小時前離開了,具體去哪裏,並沒有說。”
喬橋嗯了一聲,“你去忙吧。”
她抱著抱枕坐在沙發裏,醒來後沒有看到陸汴,房子空蕩蕩的,心裏也空落落的,突生孤寂感。
平時自己睡著後,他要是離開的話,都會給自己留紙條。
喬橋咬著唇瓣,突然意識到她似乎越來越在乎陸汴,下意識依賴他,目光隨著他的身影而動。
喬橋想了想,給陸汴打電話,打了兩個電話,卻沒人接聽。
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心裏擔憂著陸汴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這樣想著,她就更加坐立難安了,捏著手機,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手都在顫抖,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她腦海中全是陸汴出現危險的身影。
多事之秋,陸汴明裏暗裏遇到多次刺殺,凶險程度她是見識過的。
想到每次遇到的驚險場景,她的心經不住繃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電話打通了,她急忙兩手握住手機,急聲喊,“陸汴——”
因為慌亂,她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我是宋瀾清,陸汴他……”
喬橋一聽是宋瀾清的聲音,心跳地更快了,臉色蒼白了幾分。
隨之而來的是疑惑,宋瀾清不是在南城嗎?
不過眼下她最擔心的是陸汴。
她急聲叫道:“陸汴怎麼啦?”
“我把地址發給你,你自己過來吧。”
喬橋心裏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捏著手機,趿拉著拖鞋,
披頭散發衝出家門,自己開著車就走。
喬橋猛踩油門,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可見心裏有多緊張害怕。
她的眼睛死死盯著前方,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陸汴身邊。
她一路連闖紅燈等,正是車流高峰期,交警看到有人明目張膽闖紅燈,頓時就來氣,吹著哨子喝叫她停下來。
“快!攔下來——”
“這誰啊,膽子也太大了,這麼多車都敢闖紅燈,趕著去投胎啊。”
等紅綠燈的車主從車內探出頭來,嘖嘖讚道,“別說,車技是真好,都美歐影響交通。”
有個交警盯著車牌號,辨認了幾次,走上前道:“別攔了,那是陸首長家的車。”
提到陸汴,追車的路警終於消停了下來,他們隻是個小小的路警,哪裏敢攔陸首長的車啊。
有小道消息稱,陸汴在跟國明君爭權奪利,這樣的人物,他們就是窮極一生,也接觸不到,更是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