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喬橋跳下懸崖的時候,銀漸層發出一聲仿佛震破蒼穹的叫聲。
銀漸層身體化作榴彈,從這些人身上重疾而過,追殺喬橋的人一個個臉色神色駭然,胸口露出一個個血糊糊的血洞,一個個倒地而亡。
銀漸層小爪子裏露出一把小巧的槍支,它跟隨喬橋跳下了懸崖。
……
這一晚過後,虎狼營全軍覆滅的消息傳到了國明君耳中,他震驚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抓起一個杯子怒氣衝衝朝彙報的秘書砸去。
秘書頭被砸破了,卻不敢反抗,捂著傷口低著頭,道:“千真萬確,虎狼營的營長馬達在睡夢中被燒死了。”
國明君瞳孔急劇收縮,臉色慘白地捂著胸口,驚恐喃喃道:“不可能,怎麼可能!虎狼營存在了二十幾年,一夜間全軍被殲滅,這一定是騙人的!”
國明君不可置信地劇烈咳嗽著,虎狼營是他親手帶出來的私兵,也是他最仰仗的力量。
他雙手抓著頭發,“這到底是誰,誰有怎麼大的本事讓虎狼營一夜間覆滅了?到底是誰!”
國明君的怒火滔天,虎狼營就相當於他的左膀右臂,現在虎狼營沒了,也就是他的一條臂膀沒了。
國明君發了一會火,情緒漸漸被控住下來,他沉思道:“虎狼營方圓十裏都設下了陣法,除了設下陣法的大師,目前還沒有出現能夠破除陣法的人,究竟是誰是誰能破開了陣法,更是闖進了銅牆鐵壁的虎狼營,虎狼營不遠處還有看守山脈鎮山的神機營。”
想到這天外還有他未知的恐懼力量在監視著他,國明君就心神恐懼。
這個人要是不除,那將會是他未來的一大威脅。
最讓他感到憋屈恐懼的是,那人在暗,他在明,這就是他恐慌的地方。
國明君神智懷疑是不是朱正亓跟陸汴那邊的人,可是這個時候,陸汴跟朱正亓都在南方,前兩天還傳來疑似一死一傷的消息。
他們分身乏術,不可能跑到橫斷山作祟。
難道是國光君留在世上的後招,重要時刻給他致命一擊?
他甚至覺得陸汴的身份沒有問題,對方故意把他的目光轉移到陸汴身上,以便他們行事。
一想到自己要是真的懷疑錯了,那麼他斷了虎狼營這條臂膀後,又失去了朱家軍的軍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國明君的眼神含著怨毒,虎狼營既然已經覆滅了,那朱家軍他勢在必得,所以朱正亓必須死,
……
虎狼營全軍覆滅的消息雖然被國明君壓製下來,但還是被人暗中流傳,很多遭過虎狼營毒手,或者情人朋友遭過虎狼營毒殺的人都暗中知道了這個消息。
大家都在暗中歡騰,有那全族被虎狼營滅族的人,多年一直籌謀報仇,現今得知這個消息,在全程禁煙的情況下,悄悄在家裏放鞭炮。
虎狼營殺人如麻,比來自地獄的魔鬼還要可怕,手段殘忍,行事風格更是殘暴不仁。
很多人都暗中忌憚著,除不掉,還不敢得罪,對虎狼營的主人國明君很透了底,心中恨意五處發泄,一直都很憋屈。
現在大家那懸在大家頭上的屠刀被滅了,大家都喘了口氣,或許國明君的時代就要過去了。
新的時代很快就要來了。
縱觀曆史,上位不正的人,都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