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一個常年為生活奔波的普通女人,會野外生存,懂天文地理。
還教她如何跟小動物們互動,最重要的是她媽還會瓊花舞,這種使用暗器的功法。
喬馨知道自己的解釋很蹩腳,但她沒過多做解釋和辯解,隻是起身上樓,再下樓時,手裏多了個盒子。
她把盒子往喬橋跟前推,“這盒子裏麵有十八枚梅花針,我以為它這輩子都隻能被放在角落裏吃灰,沒想到……”
喬馨說著悵然。
母女兩人坐在一起,懷念一起的生活,好的不好的回憶,隨著經曆的世事多了,現在說起來心底有一種懷念和釋然。
……
到了傍晚的時候,陸汴從外地風塵仆仆趕了回了喬家。
親眼看到喬橋抱著水果盤,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全身毫發無傷的樣子,心底才鬆了口氣。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放心,把喬橋拉到自己跟前,上下檢查了一遍,才徹底放心下來。
喬橋看到陸汴那張帶著憔悴,卻依然俊美逼人的臉,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壓了壓情緒,故作開玩笑道:“喲!這不是我們家的大忙人陸總嗎?出去幾天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認識了?”
陸汴眼底劃過一絲苦笑,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瓜子,“調皮。”
喬橋對他伸舌頭做了個鬼臉。
陸汴看著那條紅嫩的舌頭滋溜一下又竄了進去,喉間滾動了下,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親上去,一解相思之苦。
喬馨坐在一旁,看著陸汴對女兒焦急的神色,知道女婿是真的緊張女兒,真心在意喬橋,心裏自然也是樂見其成。
陸汴把帶了手信遞給保姆,“媽,很抱歉,最近比較忙,喬橋得你照顧了,今日還讓你受驚,是這些事情可能都是我引起的,怪我。”
喬馨沒想到女婿這麼匆忙的情況,還給她帶了手信。
她心裏感慨,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喬馨慈愛地擺擺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虛驚一場,有句話不是說明天和意外你永遠都不知道哪個先來嗎?喬橋都跟我說了,你管著偌大的集團,也是不容易,喬橋都心疼壞了,一直在我麵前念叨你有沒有吃好,說你忙起來都忘了吃飯休息。”
陸汴認真聽著,垂眸看向喬橋,目光都帶著憐愛和思念。
喬橋抬眸對上陸汴溫柔如水的目光,在喬馨意味深長的目光下,臉不由自主地紅了。
她結結巴巴道:“也沒有,就是順便念叨念叨……”
念叨什麼,喬橋有些說不下去了。
喬馨說的沒錯,她就是擔心陸汴,有時候跟喬馨聊天的時候,聊著聊著就忍不住說起了自己的擔心。
陸汴柔柔地摸了摸喬橋的頭發,轉頭對喬馨說道:“媽,這件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那個殺手咬舌自盡,暫時還沒有搜查到她是否有同夥。”
“全國的資料庫裏也找不到此人的任何信息,除了南城,全國上下都找不到任何她的痕跡,這種情況下,一時半會還真查不出什麼,但我會讓人繼續調查下去,隻要做過的事,肯定會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