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嶽老去了一處軍事基地前,這處軍事基地的守衛比中央警衛團所在的地方還要隱秘嚴格,方圓十裏之內都要戒嚴,任何人和車輛不許通行,甚至以北山為中心方圓十裏都紮著電網,嶽老的車一駛進這裏,蘇北辰就感覺到了氣氛馬上變的緊張了起來。
他在車裏四處望去,感覺至少有數名狙擊手的槍在指著自己的腦袋,隨著車子緩緩向前,嶽老自報了名號,警戒這才解除,汽車順著並不算寬的道路直到山頂。
山頂處有一座非常古老的建築,這裏的建築頗具古風,青磚綠瓦,隻是年代有些久遠,微微的顯得有些破舊。就連紅漆的柱子上都變得有些斑駁不堪的。
從大門走進去,嶽老便站在一個充當休息的房間內對蘇北辰擺手道:“你自己順著路走進去吧,首長隻見你一個人,我自己不能隨便進去,注意不要亂闖,順著一條路走到盡頭就是宮總部的首長所在的地方了。”
蘇北辰點點頭,他順著前方一條青石路向前走去。
這條路上的青石打磨的十分光滑,約有兩米多寬,路似乎不經常有人走,上麵多多少少會有些青苔,走上去有些柔軟。蘇北辰一邊向前走,一邊注視著兩側的建築,隻見這裏的建築都顯宮殿式的,頗有幾分故宮的風格,但是每座宮殿錯落有致,卻是暗合五行玄術之道,布局的十分合理。
這些建築的年代似乎是有些久遠了,給蘇北辰一種古撲滄桑的感覺,他有種感覺,宮的曆史絕對要比故宮的曆史久遠。
又走進了兩道門,蘇北辰不由得有些傻眼了,隻見原本一條彎曲向前的青石路到這裏一分為五,前方至少有五條岔道,而嶽老讓他順著一條道走到盡頭,可是這真的隻是一條道那麼簡單嗎?
正在猶豫的時候,前方人影一閃,一條人影緩緩的從前麵走來,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身穿一件粉色衣裙,走路極為輕盈,她的手裏拿著一朵火紅的花,蘇北辰叫不上來這朵花到底叫什麼名字,但是這種花的開狀給他一種不好的感覺,因為這朵花和當花聖在雪山那裏殺他時結出的冰花形狀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女人一定跟花聖有著某種關係,蘇北辰對花聖沒有好感,恨烏及物,所以他感覺這個漂亮的女人一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女人徑直走到了蘇北辰的身邊,她冷冷的盯著蘇北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然後寒著臉:“你就是蘇神醫。”
“不錯,我是。”蘇北辰。
“你也配稱神醫?”女人冷冷的盯著蘇北辰。
“下隻有一個神醫,也隻有一個蘇北辰,我之前對劍聖他們過,我沒有想到跟他們齊名。我的這個聖不是內江湖的人給的,而是下的百姓給的,我為他們做事,我的做法得到了他們的認可,他們便賜了我神醫這個名字。”蘇北辰。
“都你的嘴仗厲害,看來果然不出預料,所謂的神醫,不過是個隻會耍嘴皮子的家夥罷了。”女人臉上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蘇北辰的嫌惡。
“我不僅會耍嘴皮子,我還會耍流氓。”蘇北辰:“你信不信?”
“這裏是宮,有本事,你在這裏耍個流氓給我看看?”女人冷笑了一聲。
“可惜,這裏沒有女人能讓我耍流氓,不然的話我分分鍾流氓給你看。”蘇北辰一本正經的。
“我不是女人嗎?”女人問出的問題正中蘇北辰的下懷。
“你?”蘇北辰驚訝的看了女人一眼,然後他幹笑了兩聲道:“恕我直言,你跟女人這兩個字根本不著邊,我就算調戲也不調戲你這種女人。”
“蘇北辰,你在一遍試試。”女人雙眼中的殺機驟然變冷,她周身的空氣在這瞬間變得突然寒冷了起來。
現在本來就是初冬,京城的氣早就有些涼了,在加上這是早晨,氣本來就冷,女人這一發火,蘇北辰馬上感覺到了她身上的真氣屬於玄冰氣,和花聖是一個路數的,由此可見,這個女人和花聖一定有某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