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的過程水會慢慢減少,所以水量要足夠,火慢燉,湯表麵隻有兩三處沸點:“咕咚咕咚”地冒著泡。一般要燉兩時左右,這樣煮熟的羊肉熟而不爛,又有嚼頭。
甚至有時候能看見肉塊上刀切的痕跡。帶著脆骨的肉,嚼起來嘎嘣嘎嘣作響,清脆悅耳。
而大火燉出的肉開了花,嚼在嘴裏像爛棉花套子,口感和味道都很差。
不過這老板娘的手藝還算是不錯,能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吃到這麼正宗的藏地待客席,確實非常的難得,因為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能吃到嘴裏飯都不錯了,更別提這麼正宗的手抓羊肉了。
吃塊手抓羊肉,喝一碗奶茶,感覺胃裏暖烘烘的十分的受用,這種高原上的氣本來就是睛冷為主,氣幹燥,所以藏地菜的特色就是這樣,能有效的抑製一些常見的疾病。
剛開始吃飯沒有多久,劉二剛就拿著一壇酒走過來笑道:“兩位,喝口酒暖暖吧,這可是藏泉,六十周年指定的酒,我好不容易弄來的。”
“來,妮子,給兩位倒酒,嗬嗬,我這裏常年也沒有幾個人來,所以熱情的過了頭些,二位可不要見怪。”劉二剛笑道。
隻是他的笑容蘇北辰怎麼看都有些陰沉,現在這社會,越是對你笑的人,往往最事會捅你一刀,對於這些蘇北辰深有體會。
那名去叫蘇北辰兩人來吃飯的女子走了上來,她手裏拿著兩個酒碗,為蘇北辰和薛幼薇兩人倒酒。
“這是我閨女劉揚。”劉二剛:“剛才那婆娘是我老婆,我們一家幾口人在這裏生活很久了。”
“老板娘的手藝不錯,到大城市裏完全能開家特色菜館,何必在這裏受苦呢?”蘇北辰話裏有話的。
“嗬嗬,在這裏呆習慣了,我祖上以前本來是陝地一帶的,後來逃難逃到這裏來,就在這裏生了根,不過前些災,村子裏的人走的走,死的死,也就漸漸沒人了,我們索性就在這裏開個店,為過路的人服務。”劉二剛。
他舉起了手中的酒碗道:“來,我們幹一杯,相逢是緣分嘛。”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薛幼薇從來沒有喝過白酒。
“哦,是我疏忽了,妮子,去換一碗青稞酒來,這姑娘不喝白酒。”劉二剛。
“好的。”劉揚轉身走進了後廚。
不一會兒,一碗青稞酒就被端了出來,這戶人家雖然不是土生土長的藏地人,甚至話都還帶著濃濃的陝地口音,但是入鄉隨俗,他們在這裏生了根,一些風土習慣倒是和藏地一樣。
青稞酒是藏地常見的,並不是真正的酒,幾乎每餐都要喝一些,這樣對身體好。
薛幼薇淺嚐了一口,感覺味道挺怪,所以就沒喝,在這裏陪著兩人喝了幾杯,然後劉二剛就轉身離開了。
這一頓飯吃的還算不錯,趕了一的路了,兩人吃些熱食感覺很暖胃。
這個地方極其的荒涼,蘇北辰問過劉二剛,在向前已經沒有鎮子了,幾乎全部是無人區,在向西行數百公裏就是雪山所在了。
至於三賢山,劉二剛表示沒有聽過。
蘇北辰本來也就沒有報多大希望,三賢山本來就不為世人所知,在藏地無數連綿的山區中隻是一個很的地方,就算衛星地圖上也沒有標注,他也隻是大概知道地方。
吃過飯以後,蘇北辰便和薛幼薇一起回到房間休息了,舟車勞頓了一整,薛幼薇感覺很累,她簡單的洗過之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室內隻有一張床,蘇北辰坐到了一張太師椅上,然後快速的入定去了,反正浩然訣休息不休息都一樣的,他隨便一個地方就能將就著睡覺。
在一間青磚築成的房子上,這一家幾口已經換上了一身勁裝,他們在等著。
片刻以後,他們的女兒劉揚悄悄的跑了過來,她沉聲道:“爹,你的藥是不是失效了,我看他們現在一直很好。”
“他們沒有昏睡過去?這不可能。”劉二剛一臉的不可思議,
“千真萬確的,我在門口聽了,那個女的呼吸很均勻,不像是中了迷藥的樣子,而且更詭異的是我根本聽不到那個男人的聲音,感受不到他任何氣息。”劉揚。
“這不可能,我的藥是前幾才找到上師配製的,絕對不可能會失效的。”劉二剛沉聲道:“一定有問題,我們這一次可能是遇到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