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司機們一個個都很能侃,他們拉的客人南地北的人都有,他雖然沒去過,但他聽人過那地方,所以就和蘇北辰和薛幼薇兩人傳授著他那並不多的經驗。
其實白了,旅遊是從自己住膩的地方去別人住膩的地方去,雖然是這樣,但近年來越來越多的人都喜歡旅遊,這不是閑的發慌,而是追求精神上的放鬆。
一路上南地北的侃,終於到了火車站。
薛幼薇這還是首次坐車,對這一切都感到新奇,檢票上車以後,兩人找到了坐位便坐下。
“不是火車上很擠嗎?”薛幼薇看著四周空蕩蕩的位子,她感覺這和自己從新聞上看來的有差異,火車站的圖片上不都是顯示著人山人海的樣子嗎?可看來,貌似這裏的人也不算太多啊。
“你的那是春運時,平時哪裏有那麼多人?像火車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一樣的大多數是粵地的人,為了回家過年,所以要擠的像沙丁魚一樣。”蘇北辰。
“可惜了,我本來還想感受一下呢。”薛幼薇微微一笑道。
“千萬別……那樣會出人命的。”蘇北辰苦笑。
薛幼薇是千金姐,她可從來沒有經曆過春運,那絕對不會很好玩的。
火車啟動了,帶著滿心的歡喜,薛幼薇踏上了這次令她興奮不已的旅行,因為這是她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去的。
坐火車最大的好處是周邊的景色不錯,沿途可以觀觀景,她看著窗外的景色,時不時的問蘇北辰些問題。
這是她這段時間來前所未有的放鬆。
但火車上最令人鬱悶的地方是夥食差,差的沒法在差了,米飯硬,菜少油少……貴的出奇。
但薛幼薇似乎吃的津津有味,過慣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偶爾感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其實也是相當不錯的。
正在吃午飯時,有一外拿著二胡的人瘸著一條腿從另外一節車廂裏走了過來,這是個要飯,他挨個走到所有坐位前,二話不,先是吹拉彈唱一番,然後就捧著個陶瓷缸子要錢。
這人穿著一身長袍,戴著一個禮帽,這打扮是舊時代的打扮,但看來有與現實生活脫節,看來有些格格不入。
他的眼睛上戴著一幅墨鏡,看來種神秘的感覺。
但這些人似乎又不同於一般的要飯,用他們他們是藝人,他們是先給客人奏樂,但你必須給錢,多了不嫌多,少了也不嫌少。
如果你不給,他們在這裏拿著二胡或者竹板在一邊唱個不停。
所以大多數的人都是不厭其煩的隨便掏出來點錢了事。
然而這些人也是看人下米,看到不像缺錢的人,如果給的少了,他們會磨著多要一番。
不一會,這個拉二胡的藝人就來到蘇北辰和薛幼薇的麵前,他一邊拉二胡,一邊唱了一首曲子,這曲子的大意是恭喜發財,早生貴子一類的東西,敢情他也是把蘇北辰和薛幼薇兩個人當成情侶了。
薛幼薇聽得很入神,唱完一曲以後她爽快的拿了一張大紅鈔丟給了這個藝人。
這倒也不是薛幼薇人傻錢多,而是這人唱的曲子,她由衷的喜歡。
“姐,好事成雙,一張怎麼夠。”拉二胡的胡子顯然是個痞子,他看出了薛幼薇不是缺錢的人。
因為薛幼薇的氣質和這個車廂格格不入,像這種女人出門是很少坐火車,一般來都是飛機才對。
薛幼薇猶豫了一下,然後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張紅鈔。
“再來一張唄,早生貴子。”胡子眼前一亮,心想今真的遇到個富婆,這個女人根本一點都不缺錢花。
薛幼薇有些不悅了,她是不缺錢,但她不是錢多人傻,她搖頭,然後把目光別向窗外,不在理會這人。
“美女,不要拒人於千裏之外嘛,如果你們想有個愉快的旅行,就最好在多出一張吧,破財消災。”胡子得意洋洋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有災?”蘇北辰不樂意了,尼瑪老子也懂風水好不好,你這樣簡直是破壞人家出來旅遊的心情。
“有災,血光之災。”胡子微微一笑,顯得有些高深莫測:“所以你們是破財消災。”
“不好意思,我不想破財,所以,請便。”薛幼薇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