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玉半邊身子都失去知覺,她勉強站起身來,冷冷的盯著梁超道:“事實上,你不過是個不人不鬼的怪物罷了。”
“我怎麼不人不鬼了?我不是人嗎?我這幅身體不完美嗎?”梁超張開雙臂,有些神經質的:“無知的凡人。”
他突然向前一伸手,一把卡住梁紅玉的脖子,把她給提起來。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你就去死吧,然後我會到醫院送你那死鬼父親一程,讓你們父女團聚”梁超的麵目極度猙獰,他一邊咬牙切齒的獰笑,一邊不停的收縮自己的右手。
梁紅玉感覺脖子處越來越緊,她向前一踹,梁超卻紋絲不動。
她的大腦迅速的缺氧,而她的意識也漸漸的模糊起來,這時,她眼前一黑,瞬間失去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梁紅玉眼前突然一暗,她出一個未知的世界,她突然看到個女孩,這女孩的長相很熟悉。
她悚然一驚這女孩不正是時的自己嗎?正在她驚異不定時,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他親昵的抱起了時候的自己。
這男人,赫然是他的父親。而正是他父親年輕時。
“爸!”突然見到昏迷憶久的父親出眼前,盡管知道眼前的一切並不真實,但梁紅玉還是忍不住熱淚盈眶。
“紅玉,該練功了。”父親把自己離下,然後捏捏了的臉蛋。
梁家祖上是玄門術士,但到了年代失傳,雖然那些玄門玄學失傳,但梁家的內家功法卻完整的保留下來。
梁紅玉很時就跟著父親練武,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她時候某一發生的事,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情卻完整的出她的眼前。
時候的梁紅玉揮動著手中木棍,砍向一邊一顆大樹,她記得時候每要揮動這根木棍一千次。
“爸爸,我累了。”揮了一會,她把木棍丟到了一邊。
“紅玉,做人要有恒心。”梁偉微微一笑,他拿起手中木棍道:“你用的方法不對,所以會累。”
“什麼方法才是對的?”梁紅玉好奇的問道。
“以最的代價,最大程度的傷害到敵人,才是正確的方法。敵人比你強,會對你輕視,他一旦對你輕視,那就代表他會露出破綻。而你這時可以乘機反擊,往往能扭轉戰局。”
“記住,這個世上,並不是實力代表一切,你要有一顆正直的心,往往會得到上的眷顧。”
梁偉著突然揚起手中木棍,然對猛然的對著麵前手臂粗的一顆樹橫斬了過去。
哢嚓……折斷的不是他手中細細的木棍,而是他麵前那顆已經有手臂粗的樹。
眼前的一切漸漸的消失,梁紅玉的意識又重歸於黑暗,但剛才的場景卻像電影一樣在自己的麵前又演了一遍。
梁紅玉似乎懂了,同時一股強烈的求生心從她靈魂裏迸發出來,她緩緩的睜開的雙眼。
剛才的那段情景仿佛過了很久,但事實上從她昏迷到清醒不足五秒時間,強烈的求生心讓她看清了眼前梁超猙獰的麵孔。
她突然努力的收回雙手,架在梁超卡住自己脖子的雙臂,然後努力的向外一掙。
那本來像鐵鉗一樣的雙臂竟然被瀕臨死亡的她分開,她瞬間暴發出了讓人難以想像的能力。梁超的雙手被硬生生的掐開,梁紅玉隻感到呼吸瞬間變得順暢了,落地後的她向前一踏,然後右拳半握,一掌切在了梁超的脖子上。
哢嚓……
細微骨折聲從梁超的脖子處傳來,他的神情一滯,然後捂著脖子向後退了幾步,他尤自不敢相信的看著梁紅玉。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已經被他吃定的梁紅玉竟然會在臨死前爆發出這麼強橫的力道來,他雙眼圓睜,滿是不甘。
梁紅玉冷冷的注視著他,剛才她那一掌已經切碎了梁超的喉骨。
這是她的親人,是她的堂哥,真,她不忍心,但她的不忍,換來的卻是對方無情的殺戮。
既然決定要大義滅親,那心中的那份親情,隻有把它永久的塵封起來。
“堂哥,你安心的去吧。”梁紅玉微微的歎氣。
隨著她這句話的出,梁超仿佛是用盡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他向後倒出,然後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一動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