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確確實實的死了,根本那晚上目擊的證人是死在你的手上。對此你沒什麼好解釋,我們會去查清。”梁紅玉道:“王振的身份你也清楚,屬港島三大地下勢力之一,王嶽是不會罷休的。”
“查?你告訴我怎麼查?王震早就化成灰了,你們拿什麼去查?你不覺得,王嶽匆匆把他兒子火化了,這本身就有問題嗎?”蘇北辰冷笑道。
“有什麼問題?難不成王嶽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然後在嫁禍給你?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動機是什麼?”梁紅玉反問。
蘇北辰啞口無言,他確實不知道怎麼向梁紅玉解釋,他有種直覺,梁老頭和振興之間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所他們就要用王震的死麻痹自己,讓自己大意,然後好讓假警員給自己注射永恒之水。
但他不知道怎麼向梁紅玉:難不成要告訴她你的世伯是永生的人,他在追求長生不老?這是你的世伯對付我設下的圈套?那樣梁紅玉肯定是不會相信,自己沒有一點證據。
“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我是沒有證據,但我會找出證據的。”蘇北辰搖頭道。
“跟我回警員局,如果你是冤枉,我會給你平反。”梁紅玉道:“你是京城蘇家的人沒錯,但這裏是港島,你不能胡來。”
“如果不是今這個行屍要殺你,我弄明白了些事情,我甚至都懷疑,你本人都有些問題。”蘇北辰冷笑道。
“你什麼?”梁紅玉愣了愣,然後她怒道:“你我有問題?我有什麼問題?我是內鬼還是幕後的人?”
“我給你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但我要忠告你一句,當心梁老頭和你堂哥,他們有問題。”蘇北辰搖頭道。
梁紅玉愣了愣,她隨即怒道:“你什麼?你是我世伯有問題?他早已金盆洗手幾十年了,他有什麼問題?他每年捐出來的錢都是個文數字,你這是誣蔑。”
“我就了,你不相信。”蘇北辰淡淡的:“這麼給你吧,那晚上我給你世伯治病後,本來我們要一起離開,但他卻把你留下了,他讓你留下,什麼重要的事了嗎?你不覺得他當的反應些異常驪?”
“他是留下我了……那是我們好長時間不見,他想和我聊聊。”梁紅玉道。
“聊聊?”蘇北辰冷笑了一聲:“他故意支開你,離開那裏以後,我就遇到了王震,他帶來了上百個混混,就堵在我回去的路上,我很好奇他們怎麼知道我要經過那裏?”
“那個地方是個很好的伏擊地點,既遠離世區,又沒有信號,是個月黑風高殺人的好地段。以你世伯在道上的麵子,王震就算恨我,也不至於會選擇在那個地方動手吧。”
“你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堂哥送你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伏擊,而不是你回去以後遇到的?”梁紅玉愣了愣。
“不錯,在回去的路上,我本來以為你堂哥不會坐視不理,但當我被那些混混攔住時,你堂哥卻不見了。”蘇北辰有些嘲諷的:“你堂哥也算是個人物,他會害怕那些混混丟下我?他是你二爺爺的孫子,代表的是梁老頭,他會把那些混混放到眼裏?”
“這一切還不能出問題嗎?你二爺爺,沒有病,他之所以睡不著,那是他在興奮,但他是什麼原因興奮,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想,他跟剛剛那個化成劫灰的人,有一定的關係。”蘇北辰向地下一指。
“你什麼?你在胡。”梁紅玉愣了愣,她還是無法相信蘇北辰,她認為蘇北辰在胡亂咬人。
“我知道,你有些難以相信。”蘇北辰搖頭道:“這件事情牽扯的太多,你二爺爺當所之所以金盆洗手,那是他需要躲在暗地裏操縱一些事情,他們的時機成熟了。”
“什麼時機成熟?”
“這人,和在你們隔離室裏麵躺著的那幾百病人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蘇北辰向地下一指道:“隔離室裏的人都正在屍化,甚至處於半人半屍的地步,他們被人汲取了生氣。”
“汲取了生氣後,在以古代一些邪術製成藥,可以讓人返老還童,當然這種汲取人氣的方法早已失傳,但這些人發前人未發所,研製出一種藥劑,可以代替之前的邪術,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