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濫用私刑?我們可不會。”為首的神秘局男子道。
“砰!”
一個手下上來,一拳狠狠打在了秦壽的身上。
“噗!”
秦壽一個玩嘴皮和抄襲的無恥文人,哪經得起這樣的毆打,直接一口老血吐出,蜷縮在地上打滾。
身後,組織的弟見狀,也全都隻是冷眼旁觀,根本不管秦壽這個自己人。
“濫用私刑?我就如你所願。我做事,就是這樣,你可以去局子裏去告我,看你能不能告得倒我!哼!”
“住口!”
“秦大教授,我有一事不明,可以請教您嗎?”蘇北辰認真問道。
“哎呀!我的胳膊肘!哎呀!我的波棱蓋!哎呀……”秦壽此刻,一直蜷縮在地上,大聲哭喊,雙腿不停地按表走,好像碰瓷一般。
蘇北辰醫術如神,打開目,一眼就看出秦壽是裝的。他像一個撒潑的潑婦一般倒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來,妄想借此逃脫審問和製裁。
蘇北辰十分清楚,剛才神秘局的那個大哥看出出手極重,卻隻是想要稍微教訓秦壽一下,並不想真的傷他。那位大哥,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
因此,秦壽雖疼,身子還是沒有大礙的。一切的假象,都是這個懦夫裝的。
剛才的神秘局大哥帶著“殺氣”走向秦壽,秦壽那對老鼠三角眼一瞥見,立刻心慌無比。
神秘局男子一把拎起秦壽,就好像拎起一隻雞一樣,厲聲訓斥道:“什麼胳膊肘、波棱蓋的!都不疼吧!你裝什麼裝!快給我起來,像個男人一樣!”
“住手!”
沒有人上前製止,隻是口頭兩句。
“秦大教授,請問,那位前台大媽手上的鑰匙,是從哪裏來的呢?”蘇北辰認真詢問道。
秦壽聞言,立刻便慌了。
鑰匙,這個關鍵的線索,一旦被提及,前台大媽和秦壽俱是驚慌無比。
秦壽假裝沒有聽見,一直閉著眼睛裝迷糊。
“聽見沒有,蘇北辰蘇老板問你話呢!你聽見沒有!”神秘局的那位暴躁老哥大聲質問道。
蘇北辰冷冷地盯著秦壽。他的那雙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一下子就能看到秦壽最陰暗的內心深處。
秦壽趕緊避開了蘇北辰的目光,不敢直視著他。他的那對難看的老鼠眼,一直閃爍躲避,做賊心虛。
“秦大教授!”蘇北辰一字字道。
突然,秦壽發起瘋來,將心一橫,撒起潑來:“鑰匙鑰匙!鑰匙不是在前台大媽的手上嗎?又不在我的手上,你問我幹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問我幹嘛?你們就是針對我,我不服,我要上告!哼!”
秦壽就是死不承認,他覺得隻要自己不承認,對方就拿他沒有辦法。
蘇北辰等人太好話了,不像那黑衣組織那般待人狠毒。猥瑣的秦壽在蘇北辰麵前,膽子還是很大的。
“問他?我們為什麼要問他!我們就是要問你,你要不是做賊心虛,你會什麼不敢回答!!隻要我們懷疑你,你就必須要回答!知道了嗎!”神秘局的大哥厲聲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