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你先不要激動,告訴我到底是誰竟然這麼大膽,敢傷我左家的人,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左文山憤憤的。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兒子氣海被毀,以後不可能在修行古武,這對他來是莫大的打擊。
“他姓蘇……就是,就是跟我們交換心玉露丸的那雜碎,爺爺,幫我,幫我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左祿尖叫道。
“你他是心玉露丸的主人?”
左鴻的臉瞬間變了,他冷冷的站起來,雙手負後,仰著思索著什麼。
“爸,有什麼問題嗎?就算是他有這種神藥,但是也不能隨便傷人,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來。”左文山走上前道。
“祿,我問你話,你要實話實。”左鴻不冷不熱的問道。
左祿一愣,他不明白自己的爺爺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變,他連忙坐起來點點頭道:“爺爺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傷你的那個人手中持有心玉露丸對吧。”左鴻問道。
“是,他一出手就是兩顆。”左祿問道。
“他為什麼要傷你?雖然江湖不比世俗,但他傷人總得有個理由吧。”左鴻問道。
“那是因為……我想拿回我們家傳的火鳳睛,順便……順便在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多的心玉露丸。”左祿嚅嚅的。
左鴻的雙眼中充斥著一股怒氣,他忍著火氣道:“那我問你,他年紀大不?”
“不大,二十歲出頭。”左祿答道。
“修為高嗎?”左鴻又問道。
“這……比我高不了多少。”左祿咬咬牙道。
在爺爺的跟前,他根本沒有辦法鼓足勇氣,承認自己被對方秒殺的。
“知不知道屬於何門何派?”左鴻又道。
“不知道,看得出來不是江湖中人,因為好多規矩他不懂。”左祿又搖搖頭道。
“那我在問你,一個年紀不大,修為不高不涉足江湖的年輕人,是從哪裏弄來這種,能讓人暢通無阻的踏入先至境的神藥?”
左鴻的語氣裏,隱隱已經有了一種按捺不住的怒氣。
“這個……或許是他的師門或者長輩的東西,讓他來到這裏交換的。”左祿的聲音越來越低。
“你終於想起來,他還有師門還有長輩了?”左鴻的聲音陡然提高。
他怒氣衝衝的:“平時我怎麼教你的?做人要低調,要講誠信,想那白雲廟是什麼地方?一品夫人是什麼人?連一品夫人都能為他擔保,一個年紀輕輕就能出手兩顆神藥的年輕人到底有什麼我們招惹不起的背景?”
左鴻越越怒,他怒氣衝衝的吼道我給你過多少次了,“我左家雖然在這一帶家大業大,無人敢惹,但是在一些隱秘的世家眼裏,我們左家連屁都算不上。”
“我平時讓你眼睛放亮一眼,看人準一點,揀軟柿子捏,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惹出麻煩來了吧。”
“爺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在也不敢了。”左祿直到現在才想到問題的關鍵之處,他後悔不迭的。
“總有一,左家的家業會敗到你手裏,你的資質還算是不錯的,可是你跟你堂弟一比就差了十萬八千裏,平時除了泡妞欺負人外你還會幹什麼?左家的家業,不是讓你用來揮霍的。”左鴻越想越怒。
左祿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冷戰,他聽出來了爺爺語氣裏的強烈不滿。
左家嫡係子孫並不在少數,少他一個左祿真的無關緊要,萬一爺爺要廢了他,他肯定隻能乖乖等死。
“爸,現在不是追究他事情的時候,我們現在怎麼辦?”
一邊的左文山也聽出了左鴻語氣裏的濃濃不滿,他連忙上來打圓場。
“哎,看情況吧。”
左鴻歎了一口氣,道:“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好話的人,這一次廢了祿的修為也就算了,如果對方不是一個好話的人,那他們左家真的要心的應付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身穿長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隻見他低頭拱手道:“家主,外麵來了一個年輕人,他自稱姓蘇,要見您。”
室內的祖孫三代人悚然一驚,真是怕什麼什麼就來,剛剛正揣摩著對方是不是一個好話的人,下一秒對方就上門來了。
“爺爺,救我,你要救我,那個人心狠手辣,他不是善類,你一定要救我。”
直到現在,左祿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害怕,忍不住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