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集團在燕北就像一個商業帝國,旗下的產業幾乎滲透了各行各樣,是真真正正的老牌企業。
蘇北辰故意又問了一遍李廣源的名字,就是在惡心他而已。
可李廣源卻很有修養,又介紹了一遍自己,微笑道:“我們李氏集團在燕北挺有名的,你沒聽過嗎?”
蘇北辰搖搖頭道:“沒有。”
李廣源強壓著心頭的不快道:“這麼吧,就連這家咖啡廳,都是我們李氏集團名下的一個店。”
蘇北辰這才吃了一驚,這家咖啡店的位置是黃金位置,人流量極大,而且裝修的非常豪華大氣,明顯走的是高端路線。
這裏麵一杯普通的咖啡就是其他咖啡店的幾倍,這竟然隻是李氏集團名下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店?
李氏集團究竟有多大的財力,蘇北辰簡直無法想象。
“你們呢繼續聊,我去下洗手間。”秦韻冷著臉,起身離開。
這兩人針鋒相對的火藥味太重,讓她實在受不了。
琴韻前腳剛走,李廣源立馬有些不善地問道:“敢問蘇兄弟,如今在哪裏高就?”
“我現在是無業遊民。”蘇北辰如實答道。
李廣源自顧自地道:“我在國外進修的時候,跟她認識的,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放棄追過她。雖然後來她因某些事情回國了,但我一直沒有放棄,這次回來,我也是為了她。”
蘇北辰看了他一眼,回道:“不好意思,讓我捷足先登了。”
“哼,你有錢有背景嗎?你現在連工作都沒有,憑什麼跟她在一起?”李廣源帶著怒意喊道。
雖然被他這麼懟,蘇北辰依舊很冷靜地道:“就憑我可以治好她的病,可以打動她的心。”
“她有什麼病?”李廣源吃了一驚,問道。
“感情抑鬱症。”蘇北辰道。
李廣源對於醫學一竅不通,趕緊問琴韻是怎麼得的這個病。
蘇北辰告訴他,琴韻是因為某個人,因愛生恨,所以才把自己閉塞起來,不接近任何人,不跟任何男人話。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那時候匆匆回國,原來是因為這個。”李廣源喃喃的道。
李廣源看著蘇北辰的眼睛,問道:“你是怎麼治好她的?”
“我是醫生。”蘇北辰平靜的道。
“連穩定的工作都沒有,你也敢稱自己是醫生?”李廣源道。
“可我就是治好了她。”蘇北辰絲毫不示弱的。
“好,謝謝你治好了她。”李廣源道。
“她現在是我女朋友。”蘇北辰不忘了提醒道,“所以我為她這麼做是理所應當的,不需要你來道謝。”
正在這個時候,咖啡店外傳來砰的一聲響,一輛公交車與一輛橋車撞在一起。
咖啡店裏的人,瞬間全都跑了出去,大家有的開始指指點點看熱鬧,有的在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在這短短的幾秒鍾,眾人的素養全都暴露了出來。
蘇北辰吃了一驚,連忙向外趕去,一同趕來的秦韻也隨他跑了出去。
猶豫了一下,李廣源連忙叫了救護車,然後也匆匆趕了出去。
這個地方是繁華地段,車輛極多,片刻之後警察就趕到了現場,四周拉起警戒線。
因為這裏離燕北仁愛醫院比較近,所以救護車來得非常挺及時。
兩輛車撞擊在一起,損傷慘重,車裏有很多人都受了傷。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前來救援的醫生和警員,匆匆忙忙把傷員抬了出來。
隻見那輛汽車,前麵都被撞變形了,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兩名傷者,早已在車裏昏迷不醒。
而那輛公交車裏,受傷的人也比較多,有些人打碎玻璃從車窗裏逃出去,可大部分人都受了傷,被困在了車裏。
秦韻與蘇北辰一起衝進事故現場,加入緊張的救援中。
費了好一番功夫,公交車的門終於被打開,然後救援人員衝進裏麵,將傷者心翼翼的抬出來。
秦韻身為醫生,看見遍地的傷者,趕緊穿梭在人群中,想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不一會兒,她來到一名出血不止的傷者跟前,開始對他進行緊急施救。
隻見那名傷者流血不止,顯然是傷到了動脈,秦韻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想用針灸術幫傷者止血。
琴韻祖傳的針灸術精妙無比,銀針剛剛刺入,病人的傷勢立馬開始減緩。
“秦韻,我能幫你什麼忙?”李廣源驚魂未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慘烈的場麵,再加上他有些暈血,不禁喘起粗氣來。
“拿過繃帶來,給傷者止血。”秦韻喝道,然後便緊張的轉身下一位傷者。
李廣源哪裏做過這種事情,拿著繃帶不知所措,隻見傷者原本減緩的傷勢,又變得嚴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