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不放心地道:“辰,是什麼東西啊,我讓人去你家裏取吧。”
蘇北辰哈哈一笑,回道:“張老,實不相瞞,那是一株百年野參,早就有了靈性,一般人不能近身,否則會讓它失去功效。”
這話並不是唬人,隻要上了百歲的野參,多多少少都會有靈性。
張老爺子手下的人,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身上煞氣太重,會讓那株人參的功效大打折扣。
“好吧,那我讓人把你送回去。”張老仍舊不放心地道。
蘇北辰來的時候,並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做了陸無雙的順風車,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張老的警衛十分幹練,一直將蘇北辰送到別墅門口,這才回去。
進了家門,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邱芳晴早已做好了晚飯。
母子倆吃過晚飯,又聊起了開診所的事情,蘇北辰決定明上午,先去把母親拜師的事情搞定再。
第二上午,蘇北辰直接開車將母親帶到了省立醫院。
路上,他還接到了陸無雙的電話,無非是催促他早點過去給張兵治病。
到了秦老坐診的病房,已經快八點了,秦老在中醫院和省立醫院都有診室,不過他平時都在省立醫院這邊的診室。
來到診室裏,蘇北辰給母親和秦老相互做了介紹,然後明了來意。
秦老點頭道:“辰,你放心吧,拜師的事情我可以幫忙,但是行醫資格證的考試,我可就愛莫能助了啊。”
中醫想要考取行醫資格證,要麼去拜師,要麼去進修,蘇北辰思來想去,覺得找秦老拜師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前提是邱芳晴要醫術過人才行。
“秦老盡管放心,我媽醫術絕對可靠。”蘇北辰笑著回道。
此時,來診室看病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秦老的專家號早已經排滿,病人按照順序,依次來到診室裏麵。
秦老指著最前麵一位病人,對邱芳晴:“你來給這位病人看看,她是什麼情況。”
隻見一位年紀大概十六七歲的女孩兒,在母親的陪同下,坐在了秦老的診桌前麵。
邱芳晴坐到一張椅子上,伸出手搭在女孩的脈搏上。
不一會兒,她已經大致了解了女孩兒的病情,隨後開始問那位女孩的症狀。
女孩的父母是衝著秦老的名號來的,可是秦老並沒有給女兒看病,而是讓另一位醫生看病,他們雖然有些不放心,但因為是秦老推薦的,也沒什麼。
聽見邱芳晴詢問症狀,女孩母親回道:“大概一年前,我女兒開始視線模糊,記憶力也開始減退,而且還經常走神打瞌睡,我們看過很多大夫了,一直都沒有好轉。”
邱芳晴點點頭,問道:“請問,你女兒每次走神大概持續多久?”
母親低頭想了一會兒,回道:“好像五六分鍾左右。”
邱芳晴又問道:“那她是不是還經常手足冒虛汗,舌苔泛白?”
那母親聽完邱芳晴的話,趕緊點頭道:“嗯,沒錯,是有過這種情況,請問醫生我女兒這是什麼病啊?”
邱芳晴淡淡一笑,回道:“這種病用中醫解釋的話,叫做癇症,不過你女兒的情況並不嚴重,我給她開副藥方,吃上幾次就能痊愈。”
著邱芳晴拿過紙和筆,端端正正寫下一副藥方,然後交給秦老過目。
秦老接過藥方看了一遍,然後點點頭,接著把藥方交給孩子的父母,道:“就按這個方子去抓藥吧。”
“秦老,您不幫我女兒看看?”女孩的母親有些不放心的道。
秦老笑著道:“放心吧,你女兒的病用這個藥方最好,這是典型的肝腎陰虛,虛火內生,而這個藥方剛好能滋補肝腎,錯不了。”
聽完秦老爺子這番話,女孩父母這才放下心來,向邱芳晴道完謝,拿著藥方去抓藥了。
秦老笑著對蘇北辰道:“辰,你母親醫術真的很不錯,尤其是在辨別病症方麵,比我這個老頭子還要厲害,看來我要像她拜師才對啊。”
邱芳晴趕緊回道:“秦老笑了,我不過是跟著父親學過一些粗淺的醫術,登不了大雅之堂。”
秦老擺擺手:“你太謙虛了,憑借剛才的表現,你足能勝任醫師,這樣吧,過幾我就幫你弄好考試的事情,你耐心等幾吧。”
邱芳晴點點頭道:“多謝秦老。”
反正回去也沒有事,邱芳晴幹脆在診室裏跟秦老一起坐診了起來,她對中醫上的病頗有見解,很快就能找到病因,然後對症下藥。
見時間已經不早了,蘇北辰還要急著去給張兵看病,於是跟秦老和母親打過招呼,匆匆往外麵趕去。
經過中醫診室的時候,蘇北辰突然想起一個女人來,秦韻。
他本想去看看這位冰美人,可陸無雙剛才打電話,她已經在省立醫院門口等著了,隻好作罷。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前腳剛離開省立醫院,一雙美目就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