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爺耍無賴
楚爺耍無賴
鷹王頭低低的,他感覺自己沒臉了,聽見莫小北這麼問,他承認的很爽利,“是我,我不但偷了最新戰機的資料,還沒有抓住他們,讓他們跑了,給國家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首長,你斃了我吧!”
楚殤抱著小北扭頭瞅他,小北咬咬下唇捏了捏楚殤的臉,“楚楚,他老婆懷孕了,被藤子挾持威脅,換了你,你會怎麼辦?”
“我會和他做一樣的選擇。”楚殤看見了小北,眼神就溫和了,話語也變得輕柔了。小北聽完在他白皙的俊臉上吧唧親上一口,嗬嗬的笑了。
一旁的鷹王目瞪口呆的,他沒想到楚殤會這樣說,打從剛才,他就沒有從楚殤的嘴裏聽見一句責備他的話。如此領導,更是讓他慚愧。
“鷹王,別有心理負擔,你拿的資料是假的。我早就讓人將真的資料換了,不然你會那麼輕易的拿到手嗎?再有,獵鷹小組這次沒有出任務,戰神小組也不會到處亂說,所以你還是獵鷹的隊長,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怎麼樣。”楚殤淡淡的說完,摟著自己的小嬌妻就走。
鷹王望著他們的背影眨巴眨巴眼睛。原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敬佩的同時,他也心生感激。楚殤給他留了多大的麵子他知道,給了他多大的信任他也記在了心裏。他雙拳緊捏,那些想要盜取國家機密陷他於不義、陷他老婆於危險的壞人,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比往常幽靜了不少的街道上,楚殤背著小北軟乎乎的身體步行去取車。小北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小臉貼在他的俊臉上,嘟著嘴巴讚賞的說,“楚楚,你對手下還真好呢!比對我脾氣都好!要是換了我做錯事情,你最少也得打我屁股了!”
“哼,這個飛醋你也吃?你怎麼不反過來比比呢?”楚殤的手,托著小北的臀部,彈彈的質感摸上去就令人心曠神怡的。背上背著百來斤的負重,走起路來還是虎虎生威的。
小北的身子又往前傾了傾,軟乎乎的前胸擠在男人堅實的背上,一軟一硬兩種接觸,碰撞出一種奇怪的舒適感。她扯著楚殤的耳朵嬌聲的問,“怎麼反過來比啊?”
“比如說,我疼你的時候啊,我會親你、會抱你、會幹你,這些,都是我不曾對別人做過的。”
“嗤——這些啊,要是你敢對別人做我就不要你了!哼!”
“作死!放開爺的耳朵!”
“不放,就不放,揪成豬八戒!”
“好,高小姐,坐穩了,豬爺爺背你騰雲駕霧去嘍!”
“哈哈哈……”
這兩人這一路上玩兒的挺嗨,回到家才發現安芯蕊緊張的在院子裏轉來轉去。看到楚殤的車,以及車上副駕駛上坐著的笑嗬嗬的莫小北,她這顆心總算是踏實了。
“哎呦,怎麼一臉的土啊?沒事兒吧?哎呀,你看,袖子怎麼破了?這是怎麼搞得?”小北一下車,安芯蕊就握著她的手問。
“沒事沒事兒,我這不是好著呢嗎?晚上涼,快回去休息去吧!”安芯蕊這樣關心自己,小北反而有些感覺不得勁了,有時想想,人是不是特容易犯賤啊?得不到的時候,就會想著,要是能怎樣怎樣就好了,可是真的這樣了呢,又覺得別扭,不適應,種種膈應。
楚殤摟著小北的腰,嘴角彎起,看到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終於能夠相處融洽了,他也感覺渾身輕鬆了許多。
“那個藤子抓到了嗎?”安芯蕊的視線在楚殤和小北之間轉動了一下,她一問這個,兩人的表情非常一致的有些興致缺缺。“啊?看你們這表情,是沒抓到?”
“被她跑了。”小北撇撇嘴,一手挽著老公,一手挽著安芯蕊,推著兩人朝屋裏走去。
“她那麼危險,怎麼能讓她跑了……”
“她身邊有個高手,誓死都守著她,這不,這次就沒逮著嗎……”
“一定要盡快的抓到她呀!”
“嗯,一定一定,我們也很心急。”
勸安芯蕊去休息去了,楚殤和小北也上樓準備回房休息了。臥室門開著,張媽在裏麵守著已經睡著了的孩子們,見他們小兩口進來她才交接班兒一般的站起來。
“先生,小姐,小少爺和小小姐已經睡著了,那麼我就下去了?你們也早點兒休息吧!”
楚殤點點頭,張媽走的時候順手為他們關好了門。莫小北累了,一身是土就想往床上躺,沒想到沒躺到床上卻被楚殤拽到了懷裏。他低頭看懷中小女人憋屈的小臉,盡管有點不忍心,不過還是將她扛起來走向了浴室。
有幾天沒泡池子了,身體疲憊的時候泡在池子裏最能夠解乏。小北在閉著眼睛點了幾次頭之後終於腦袋一歪,沉沉的睡了過去。楚殤無奈的歎了口氣,得,這事兒以前又不是沒幹過!不就是忍受著要暴血的難受勁兒,還要耐心的給心愛的女人洗澡嗎?摸著那起起伏伏的光滑的身體,那柔軟的觸感幻化成一股股強烈的電流搞得他渾身顫抖。
洗個澡,真是不容易!將他從池子裏撈出來,用幹毛巾擦幹了,再將她放到了床上蓋好被子,他自己則隻好又返回去衝了個涼水澡。剛剛因泡池子而舒張開的毛孔,一下子被冷水這麼一刺激又都閉上了。不過心裏倒是舒服多了,不再那麼百爪撓心了!
小北這一宿睡的有點兒不安穩,總是驚醒,夢裏,藤子糾纏了她一整晚,她在前麵跑,藤子披頭散發的在後麵追,她就一直跑呀跑,怎麼也停不下來,想找楚殤救她,又到處都看不到他。她急的額頭上都是汗水。
“醒醒,小北?小北?”楚殤拍打幾下小北的臉蛋兒,她剛才閉著眼睛含糊不清的喊著他的名字,她的不安扭動,驚醒了他,他將她摟在懷裏一下一下的撫順著她的後背,輕聲的在她的耳邊安慰,“寶貝兒別怕,有老公在呢!”
不知是不是因為聽見了楚殤的聲音,小北終於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呼吸也順暢了,漸漸的睡得香甜了。楚殤看看窗外,又是一天魚肚白,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經過了昨天的事情,結合這兩年的惡性案件,楚殤又開始忙碌了,他整天忙著開會,忙著建立更加健全的係統來應對日本政府的這次行動。對,他認為藤子他們做這些,肯定是為了日本政府,因為日本政府收留了他們,並更加全麵的培養了他們。經過洗腦,他們已經甘願為政府做任何事情。
再說,想方設法的獲取這方麵的絕密資料,若不是政府指使而是個人行為的話就太滑稽了,怎麼都說不過去。個人會研究怎麼來建造戰鬥機嗎?
一入了秋,天氣就一天涼比一天了,小北穿著厚厚的卡其色的毛衣外套開著車帶著兩個孩子去醫院看賈寧。兩個小家夥都穿著一件熊貓樣式的外套,連帽子和圍脖都是可愛的大熊貓。
當她一手一個領著兩個小家夥下車往病房走的時候,看見的人都忍不住的開口逗逗這倆漂亮的孩子。小北掛著幸福的笑容衝他們點點頭,牽著孩子們的手腳下不停的往病房走去。
“幹媽!”一進屋,楚喬和事兒就同時喊著幹媽衝進了淩露的懷裏。淩露剛給賈寧擦洗過身體,這倆寶貝兒就鑽進了她的懷裏,雖然她的臉還是那樣,不能表現出太多的表情,但是她欣喜的眼神和緊緊抱著他們的手臂同樣能說明她對他們有多麼的喜愛。
“怎麼樣?最近有什麼進展沒有?”小北站在賈寧的病床邊上看著一臉平靜的他,心頭湧動起酸澀的情節,他還是老樣子,不好也不壞,好像在和誰耍著性子,就是不肯醒過來。
淩露抿抿唇,形容憔悴,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最近就連賈寧的爸媽都不是每天都來了,但是淩露依然堅持著,她甚至現在晚上都不回城堡住了,她就在旁邊的一個小床上休息,她說怕錯過了賈寧醒過來的每一個時間段兒。
聽小北問賈寧的進展,她誠實的搖搖頭,“你也看到了,他還是不肯動,不願醒。多任性啊!是生我的氣呢!”
莫小北有些受不了,眼圈兒紅了,她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使勁兒搖了搖她,心疼的問,“姐妹兒,你還能撐得住嗎?兩年了,他要是能醒早該醒了!或許,他這輩子真的就不能醒了,那麼你呢?就這麼照顧他一輩子?你,是不是要為自己想想?”
其實她想說,連他的爸媽都對他放棄了希望,她還在堅持什麼呢?他是醒不了的了!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說的那麼直白,怕傷了淩露的心。
淩露信心滿滿的瞅著小北,鄭重的點點頭,“他會醒的,我一定會等到他醒來的那一天,我要親口告訴他,我愛他,這些年都是,從來沒有一天變過!”說完她看看表,坐在賈寧的身邊,眼神溫和的看著他,“賈寧,你聽到了嗎?我在等你!等你醒來,咱們就再也不分開!現在又到了我為你按摩的時間了,來吧,咱們開始鍛煉吧!”
事兒眨巴著黑葡萄珠兒一般漂亮的眼睛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好奇的跑到淩露的麵前拉著她的手問,“幹媽,幹媽,你為什麼不回家和我們住了?你是不是以後都不回去了?陪著這個懶懶的賴床不起的幹爹啊?”
小北滿頭黑線,這也怪不得孩子,誰能和孩子們解釋清楚什麼叫植物人呢?在他們的眼睛裏,幹爹就好像是在睡覺,從他們還很小的時候就睡,一直到現在他都還不醒,簡直比他們都懶!
“幹媽?幹爹是不是特別不聽你的話啊?要不要我幫你叫醒他?”楚喬一派正氣的湊了過來,擰著小眉頭,繃著臉,臭屁的德行特像他爸爸。
有孩子真好啊!孩子能帶來很多的歡樂,淩露和小北相視一眼,然後揉了揉楚喬的頭發,逗他玩兒一般的問,“小喬是有什麼好辦法把你這個懶蛋幹爹叫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