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你也知道,我這人就是個小心眼,有仇必報,你呢,也心情舒暢了,現在該輪到我發泄了?”男人冷冰冰的唇在她的唇角摩挲,小北的小臉兒一下子煞白,她細想著他這話裏的意思。有仇必報!那就是不會就這麼算了?
她的身體緊繃著,雖然他現在對她溫柔的過分,她卻是緊張的要死。不知道楚爺會怎麼整她來著?
心與身體,正感受著截然相反的感覺。身子已經情不自禁的跟隨著他細密輕柔的吻顫抖,扭動,但是心裏卻拔涼拔涼的。一雙小手,始終緊緊的摟著他結實的後背。
“怎麼了?別那麼緊?”男人魅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她的身子漸漸試著放鬆。才剛鬆了一點點,男人就猛地托起了她的臀部。
“操——你真特麼是個小心眼!睚眥必報!不是男人!滾開!”一連串的叫罵聲,沒有一絲作用,反而讓那個男人更加的瘋狂了!
莫小北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兩排潔白的牙齒死死的咬緊,她瞅著天花板,親身體會著什麼叫欲哭無淚!現在的她,隻能祈求這男人能夠快一點兒結束。
終於,從他的口中傳出一聲悶哼,一切都停止的瞬間,她感覺自己又重活了一次。這個時候,憋在眼睛裏的淚水一窩蜂全都湧了出來,男人顧不上多喘息一會兒,就將哭的渾身都跟著抽搐的女人摟進懷裏。
“不舒服?”
她撇撇嘴,哭的更加傷心了。能舒服嗎?疼死了!
“我以為你給我塞茄子是在提醒我,你想試試被爆菊的滋味。怎麼樣?以後還要不要了?”
“不要不要!”她的腦袋搖的像吃了搖頭丸。明明知道他是借題發揮,提醒她以後不興再有這種折磨他的點子,但是她有什麼辦法呢?要是公然的和他頂,要是再被他按倒爆次菊可咋辦?
“嗯,乖。躺會兒咱們下去吃點兒東西。”
一個小時之後,當楚殤領著眼睛有點兒紅腫的莫小北下去的時候,安芯蕊瞧見先是一愣,隨即表現的一臉擔憂,“呦,小北,怎麼了?眼睛怎麼紅了?而且走路怎麼還一瘸一拐的?”
“洗澡的時候摔了一跤。”她扁扁嘴嘟囔著說,行吧,你樂吧,在心裏偷著樂去吧!說完她沒有看安芯蕊那雙藏著笑意的眼睛,卻仰起頭看了眼楚殤,他冷冷的臉上,那張嘴巴些微的有些上揚。她跺跺腳想甩開他的手自己走向餐廳,但是他正提防著她這一點,她的手被他攥的緊緊的。
這頓飯,大家吃的倒是很愉快,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安芯蕊以為自己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所以心情很好。莫小北垂著眼睛隻管喂飽自己的肚子。楚殤吃的慢條斯理,看一旁的女人吃的不少了,頭一偏,在她的耳旁低語道,“不怕吃太多,屎太粗嗎?”
隻這一句話,他說完就扭過頭繼續的吃東西,表情還是一樣的冷,仿佛這話,根本不是出自他之口。而她則再也沒胃口了。屎太粗?現在她的括約肌是個什麼情況?估計拉貓屎都會疼的吧?臉色一變,推了飯碗就要上樓。
屁股才剛剛抬起來,他的大手一按,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哎呦一聲驚呼,額頭上已經現出了細汗。
“你這叫傷口上撒鹽你知道嗎?”她苦著一張臉,十分憋屈的說。
“等我。”
好吧,姑且認為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是心疼吧?她悻悻的坐在一邊,等著楚殤吃飽飯一起上去,忽見張媽在一旁瞅她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
“張媽?哪兒不舒服?”
見莫小北問,張媽索性直說了,“小姐,淩露小姐從一早上就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了,你說會不會有事?”
淩露?哎呀!小北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她說怎麼覺得,今兒好像覺得視線範圍內少了點兒什麼呢!原來是今兒從一早上出去就再沒見過淩露的影子!
“打電話了嗎?”
“打了,鈴聲從她房裏傳出來,她沒帶。”
丫丫的,這丫頭哪兒去了?這天兒已經黑了!雖然說她的案子已經算是結案了,不過她那張臉還是少去人多的地兒好。萬一被什麼人認出來可就不好辦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
楚殤眉頭一緊,拿手帕擦了擦嘴角,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她的頭說,“我帶你去。”
“好,張媽,孩子們就多勞你費心了!”
一著急,暫且也忘記了屁股的不適感,拉著楚殤跑的賊快。
安芯蕊蘭花指一翹,也擦了擦嘴,瞅著他們遠去的身影不滿的嘟囔,“拿我當空氣麼?!沒禮貌!”
今兒上午,小北本來是要和淩露一起來祭拜凝雪的,但是淩露堅持讓她在家裏照顧孩子,說她自己去就可以,可是這一走,卻是再沒有回來。
到了墓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了,一個個的墓碑矗立在夜色當中,看上去陰森恐怖,楚殤摟著小北的腰,兩人一排排的望過去,除了他們,再無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