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一聽, 順著杆子往上爬:“提前轉正有什麼福利嗎?”
謝瀾說完看白可驚訝的瞪圓了大眼睛,補充道:“比如親親抱抱舉高高?”
白可怒,一臉正色:“轉正後你就不能耍流氓!”
謝瀾惋惜:“貓咪不都喜歡親親抱抱舉高高?我看你之前玩得還挺開心的呢。”
白可一愣, 隨後才反應過來謝瀾說的是對他的貓形親親……呸, 是耍流氓。
而且是隻有抱抱舉高高, 哪來的親親了?
雖然……雖然白可有時候會不自覺的帶著貓咪的天性舔|一|舔謝瀾的臉,但是那也不是親親啊!
親親不都是要嘴對嘴……的吧。
白可想到了什麼, 臉一紅, 小奶音弱弱的:“親親就不用了, 但是抱抱舉高高, 偶爾還是可以的。”
不是我喜歡抱抱舉高高, 是我的鏟屎官太黏人!
我這是在滿足我的鏟屎官!
按照道理,謝瀾此時應該會十分開心的答應,然後表示“他這幾天一定會加倍努力,認真考試!”
但是事實是謝瀾就是如此的順杆上爬,反其道而行:“不行的。親親抱抱舉高高是配套的服務。就跟你吃飯就得吃菜一樣是配套的,缺一不可。”
白可反駁:“誰說的!我可以隻吃魚不吃飯!”
謝瀾:“……那你能隻吃飯不吃魚嗎?”
白可……不吱聲了。
謝瀾又哄著白可許久, 最終兩人各退一步,換了一個雙方都比較能接受的獎勵:謝瀾可以每日無理由吸貓。
當然, 貓尾巴是吸不得的!
白可自認為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和謝瀾交涉, 一番討價還價之後, 他已經有些疲倦了。整個人縮在被窩裏,眼皮都開始打架了。
謝瀾看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便假裝還要奮戰, 讓白可變成小奶貓,裝進帽子裏一邊吸貓一邊解鎖貓咪姿勢,並在紙上畫下來。
白可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帽子的狹窄環境,不僅睡得香甜,而且還十分喜歡這個柔軟的“小窩”,簡直就是除了謝瀾的脖子之外第二個最討他歡心的貓窩。
之前白可以為自己是喜歡帽子這種狹窄的地方,所以還特意找來了他和謝瀾所有戴帽子的衣服,一一試睡了一番,結果發現都不如意。
試了幾個謝瀾動手做的貓窩,也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後來謝瀾又掛著白可多試了幾次,白可便明白了這第二貓窩為什麼討他歡心:一是這帽子是掛著的,他一睡下就能把懸空的帽子凹成自己喜歡的形狀;二是一邊睡覺還能一邊享用鏟屎官的按摩(吸貓)。
白可躺在帽子裏,感受著自己絨毛像是迎風飄動,覺得真舒服!
第二天,當白可照舊在謝瀾的按摩中伸展自己的小短腿,奶聲奶氣的“喵嗚”了幾聲,才舍得睜開自己的眼睛。
咦,鏟屎官怎麼眼睛下一片烏青?
白可以為謝瀾昨晚學習過猛,隨即問了他幾個今天要考的語文和數學問題,看他對答如流,便放心了。
殊不知,某人聽著他在被窩裏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覺得自己這幾日大概真的要多吃素,看看能不能靜下心了。
否則衝著一隻貓,他擔心會忍不住把抱抱舉高高變成親親抱抱舉高高。
在去教室的路上,謝瀾還一直打著哈欠。
高二年段的月考是一次大考。學校會直接按照學生上一次大考,也就是上學期末的考試成績進行排名,按照名次進行分班。
白可自然是在原班級的第一個座位。而謝瀾由於是轉學過來,沒有成績可以參考,隻能去理科班的最後一個班級的最後一個座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