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浩微微皺眉，說：“還要去？你就不嚐試一下留在國內？”
“嗬，國內？國內有幾個懂互聯網的？”鄭自明不搖頭苦笑，米帝那邊尚且有一堆不懂互聯網的投資人在瞎整，華夏國內就更不用說了，披著互聯網的皮炒作坑錢的公司簡直不要太多。
“我啊。”周之浩笑道：“小生不才，略懂略懂。”
“你？”鄭自明看著這個自出娘胎以來就被冠以學渣名號的家夥，有些哭笑不得，道：“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
周之浩看著鄭自明那憋著笑的表情，鬱悶地說：“你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我真的是憋不住啦。你三角函數估計都沒弄明白呢，你說你懂互聯網？”鄭自明終於大笑起來。
周之浩默不作聲地喝著他的咖啡。
確實，這年頭國內還真沒有怎麼大力發展互聯網，甚至於第二代網絡通信技術都還懵懵懂懂。等到華夏覺醒，奮起直追，至少要五年八年之後了。
可那時候已經遲了呀。
突然，鄭自明似乎想起了什麼，止住笑，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道：“不對，你怎麼會出現在飛訊公司的？而且看起來他們都很聽你的話的樣子，這不科學啊。”
他想起來了，談判的時候，周之浩哪裏像個學生？那說一不二的口吻活脫脫就是一個霸道總裁嘛。
“因為，飛訊公司就是我創立的啊。”周之浩笑嘻嘻地說道。
“什麼？飛訊公司是你成立的？開什麼玩笑！”鄭自明瞪大了眼睛，伸直了脖子，那模樣就好像是活吞了一隻蒼蠅那樣震驚。
周之浩撇撇嘴：“不瞞你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覺醒了自己的天賦，我成了計算機天才。我當時跟你的表情一樣，你說我英語一百五十分的試卷都能考五分的人，怎麼能是個計算機天才呢？但是老天爺要這麼玩我，我也沒有辦法的嘛。所以啊，為了不辜負老天爺的厚望，我隻能夠稍微啟用我的那麼一丟丟天才的想法，創辦了飛訊。”
說完，周之浩還一臉黃袍加身的無奈，似乎很不情願這麼做一樣。
見他如此不要臉，鄭自明啐了一口：“我信了你個鬼。”
什麼天才不天才的，滿嘴跑火車都不是這麼個跑法啊。
“好了好了，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不管飛訊公司是不是我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周之浩一臉吃定了鄭自明的表情，笑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跳槽飛訊？”
論體量，博大互聯是飛訊的好幾倍，論背景，光是大股東劉天豪就能甩開周家好幾條街。
甚至單單是關係和人脈，都能把周之浩吊起來打，腦子隻要沒坑，都不可能從博大互聯跳槽到飛訊。
但是，周之浩還是向鄭自明發出了邀請，並且信心十足地認為，鄭自明壓根就沒有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