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伸手去接那隻發簪,但是卻不小心碰到了白衡的指間,她動作頓了頓,然後將它拿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看:“鳳凰於飛翽翽其羽……挺不錯的法器。”
趙芷容見蕭月竟然選中了白衡挑的法器,心中有些不服氣,便湊過去看了看,然後就說不出話來了,這發簪看起來普通,但是卻莫名讓人移不開眼睛,的確比她挑選的要好一些。
看著那邊一邊說一邊挑選的兩個人,她不由得有些氣悶,剛想直接離開,但是想到常州交待她的話,也隻能耐住性子,繼續陪著他們挑選。
就這樣,等到所有的東西都挑選結束之後,趙芷容有些奇怪的看著白衡,然後落後幾步,走到他的身邊:“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怪怪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耐心細致的人?”
白衡自顧自走著路,甚至沒有偏頭看她一眼,隻是微微笑著說道:“不要說的我們兩個好像很熟悉一樣,趙芷容,如果要說奇怪的話也是你奇怪才是吧,你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趙芷容並沒有被他的反問問住,她笑著看向白衡,然後開口說道:“我來這裏自然是因為想來,根據我對你的了解,你根本就不像是會對一個人如此上心的人,你該不會喜歡她吧?”
白衡聽了她的話,轉過頭看著她說道:“不要用你的心思隨便揣測別人,我今天之所以來這裏,當然是因為她是我進入宗門以來對我最好的人,也想在她離開宗門之前為她多做一些事情罷了。”
白衡的話並沒有打消掉趙芷容的疑慮,她笑著說道:“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你何必這樣認真的解釋。其實有沒有動心,隻有自己最清楚,有些話,若是說的遲了,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說完之後便自顧自離開了,白衡抬頭看著她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消失,臉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他抬起腳步,也慢慢的向外麵走出去。
時間過的很快,眨眼間就到了他們前去中正宗的日子了,飛舟上很多弟子都非常的高興,在那裏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有關秋華君跟蕭月之間的事情。
“我今天剛剛聽說了一件事情,好像秋華君跟蕭師姐的婚約很早之前便定下來了,隻是好像他們當時並不願意公布,所以我們才一直都不知道。”
“是秋華君不願意公布,還是蕭師姐不願意讓眾人知道啊?我雖然現在在飛舟上,但還是有些弄不明白,秋華君跟蕭師姐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感覺之前的交流一直很少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因為要隱藏自己的關係,所以在外人麵前當然要裝作不熟悉的樣子了,私下裏肯定會比我們看到的更加熱絡的。”一名弟子說道。
另一名弟子聽了他的話,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有些認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前段時間在宗門大會上,我還看著秋華君一直盯著蕭師姐看呢,當時心中隻覺得奇怪,卻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有婚約這一層。”
“哪怕再往前數幾個月,他們放在一起也是沒有人會相信的,但是如今蕭月師姐拿了神器,修為也變高了,想要在南大陸找出一個配得上她的人,恐怕也就隻有秋華君了。”
一名女弟子聽了他的話,有些不忿的說道:“她也不過就是走運了些,拿到了神器,要不然不管再過多久,秋華君也不會看得上她的。”
那幾名男弟子聽了她的語氣,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開口說道:“你這也太酸了吧,秋華君就算看不上蕭月師姐,那也輪不上你呀。”
那女弟子聽了他們的話,當時便有些氣急敗壞:“你們還好意思說我?也不知道前幾個月在那裏說蕭月這兒不好那兒不好的是誰?如今倒在我麵前擺起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