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幸運兒,普榷信從不管對方實力強不強,反正沒他強。
他通過觀氣術查看了一下張斌一行人的氣息,那四個冷豔的侍從,皆是寶體境下階,張斌左擁右抱的兩個美豔少婦則是寶體境中階,張斌本人也是寶體境上階。
最強的就是那個戴鬥笠趕馬車的青衣人,禦氣境下階。
這些都是小事情。
無論如何,你小子的鑄劍令,我拿定了,天人都保不住你,我說的……普榷信在心裏呐喊。
“顧兄莫非……”南宮春陽隱約猜到了他的意圖,友情提示道:“顧兄可要當心,那個趕馬車的,是禦氣境修為。”
自己已提示過,就看顧神飛如何選擇。
“無妨。”普榷信麵帶笑意,顯得雲淡風輕。
見此,南宮春陽不再多嘴。
常言道,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這位顧兄胸有成竹,多半有什麼驚人手段。
…………
榮安城,潯江酒樓。
張斌扇著折扇,在幾人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地走進酒樓,要了兩間最貴的甲字房。
剛進房門,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兩個美人撲在榻上,惹得兩人嬌聲連連。
“你們也過來伺候本少主。”張斌指了指另外四位持劍少女。
一路上,他火氣早就被勾上來,此時正想消消火。
就在他準備提器上陣時,後腦勺砰的一聲,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眼冒金星地倒在了地上。
他貼身藏著的鑄劍令也不翼而飛。
“少主!”
“少主,你怎麼了!”
“敵襲!”
……
眾女嚇得驚叫喚,四劍侍拔劍出鞘,警惕地看著房間內。
下一瞬,一道身影破門而入,正是趕馬車的鬥笠青衣人。
他見到躺在地上的張斌,趕忙檢查一下,確認沒有生命危險,才看著眾女冷喝道:“發生了何事?”
“劉管事,我隻見到一根棍棒砸向少主,然後少主就倒在地上了。”其中一個成熟美婦說道。
“可看到了來者真麵目?”劉管事麵色陰沉,不斷感應著房間內的氣息,但除了她們之外,並沒有別的氣息。
“沒看到。”眾女搖頭。
“廢物!”劉管事罵了一句,眸光在房間內掃視一番,隻見到窗門打開一條縫。
“鑄劍令!”劉管事突然想到了什麼,在張斌身上搜了一番,並未找到鑄劍令,而眾女身上也沒有。
劉管事麵色沉凝,猜測盜竊鑄劍令的究竟是何人,能從一眾寶體境中取走鑄劍令,必是禦氣境,但禦氣境強者為何會在意一枚參賽令牌?
至於更高的無妄境大宗師,他從未猜過。
任何一尊大宗師,在天下間都是無比尊貴的存在,犯得著盜一枚令牌?
……
鑄劍令到手,一點都沒有大宗師覺悟的普榷信回到客棧,招呼南宮春陽一聲,就收拾行李,結伴前往鑄劍閣。
鑄劍閣在數百年前就創立,輝煌過,也沒落過,每當處於低穀時,就有後人崛起,帶領沒落的鑄劍閣走向巔峰。
如今的鑄劍閣雖比不得數百年前,但在劍州還是頗具盛名的宗門。
隻因其獨特鑄劍術所鑄成的劍,吹毛斷發,削鐵如泥。當然,武器隻具備這兩點還不夠,隻能算不錯。
世人稱這類為凡兵。
凡兵之上,為靈兵。
兵器有靈性,鋒利無比,可破禦氣境的護體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