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被種植控製肉芽,渾渾噩噩高澤直和另一人皆是俯首於市原修平前。
“大人....”
市原修平頷首,問道:“你們是‘根’的人吧。”
“是的大人。”高澤直和另一人皆是點頭承認。
“誌村團藏籌劃了你們的行動?”市原修平又問道。
但被控製的二人皆是身體一僵,片刻後才聲音含糊道:
“.....大人...‘根’的那位大人,給我們種植下了‘舌禍根絕之印’,我們無法透露任何有關‘根’的那位大人一切相關情報。”
說著高澤直還伸出舌頭,顯露出被刻在舌根上的咒印。
市原修平聞言眉頭一皺,但高澤直繼續道:
“這次任務實際籌劃者是代號‘魑’的忍者。
也就是千夏姐的養父——鬆下圍。”
高澤直話語如晴天霹靂一般,讓市原修平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的是,千夏的養父?!策劃了這一切?他是‘根’的一員,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在暗中逼著千夏殺了宇智波屑。”
市原修平匪夷所思道。
他對鬆下圍印象大概是一名職業特殊木葉的上忍,同時作為牧田千夏養父有點“狼爸鷹爹”教育方式,還有他在“宇智波屑”相關事情少有作為頗有微詞。
總之他是萬萬沒想到鬆下圍會是暗中操盤的人。
但最重要的是——為什麼?
作為養父,鬆下圍難道不清楚發生了這些事情,牧田千夏會變的怎樣?
如果不是他市原修平在周旋,自家隊長已經知道了森川母女遭遇,早就提刀闖進宇智波一族了!
突然間,市原修平心裏有了一個令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大人,鬆下圍想要千夏姐親手殺了宇智波汰。
按照計劃正常執行
屆時,千夏姐會在失去了現在部下——大人您,失去悉心照顧已經戰死部下的親屬——那對母女。
在這種情況,千夏姐還招惹上了宇智波的年輕才俊——宇智波瀧。
無論是內心愧疚自責演變成的黑暗,還是宇智波的瘋狂報複,等待千夏姐的歸宿唯有‘根’!”
高澤直緩緩的將鬆下圍計劃悉數告知。
市原修平聞言,赤色瞳孔頻頻收縮放大,拳頭緊握。
猛然間他想起了,鬆下圍贈送給自家隊長那本書的最後一頁:
作為忍者,不斷的在失去著,在意的人,父母,部下,戰友,慈悲,情愛.....這一切的一切都會沉澱於人心,形成業障。
.....將業障背負於己身....
.....無法直麵惡業的忍者,每每被心裏的痛楚折磨,夜不能寐,行屍走肉.....
“告訴我,根部的宗旨是什麼!”市原修平猛然喝道。
高澤直將頭低了低,沉聲道:
“....所謂“根”之人,
沒有名字、亦無感情。
沒有過去,無未來。
心中隻有任務,在背後支撐起木葉村這棵大樹的是深紮於大地之中的……
此乃“根”的意誌.....”
沒有名字——殺了宇智波汰,隨後麵對宇智波瀧報複,自家隊長一個人根本沒法以“木葉忍者牧田千夏”的身份活下去。
沒有過去——表麵三無,內心倒是纖細的自家隊長在麵對部下再度死亡,遺親也未能保存,她沒法麵對自己過去。
沒有未來——沒有了過去,心灰意冷,愧意折磨,行屍走肉,又談何未來?
心中隻有任務成為支撐木葉村的陰暗之“根”,似乎是僅有的,能活著的依憑了吧?
這就是牧田小隊被安排了進宇智波汰的後幕嗎?
恍惚間,市原修平回想起了和自家隊長相識到現在的經曆。
很好的一個人,但都會因為鬆下圍的計劃,轟然破碎變得毫無意義。
“既然鬆下圍是千夏的養父,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市原修平不自覺的咬牙道。
高澤直搖頭道:“不清楚,但據我所知,鬆下圍很早就開始著手想要讓千夏姐加入‘根’....”
屑養父!
“根”就是一個在火影的世界裏的糟心事它都有摻上一手的惡心組織。
“把你所知道的關於鬆下圍的情報,全部、完完整整的告訴我。”市原修平眼睛微眯,赤色的眸子裏閃爍著駭人的光芒。
.....
夜幕之下,燈火初上
飯後多是消食休閑的時間,不過因為忍界戰況,木葉村沒有這份閑適的氛圍,依舊有忍者快步來來去去。
才離開了地下基地的鬆下圍正往回家的路上。
回想起對養女牧田千夏的謀劃,鬆下圍臉色無悲無喜。
“....那個金發男人出現打亂了我對市原修平計劃,幸好團藏大人對我有所寬容,雖然市原修平突然展露出的實力有點超出計劃,但高澤直還有‘蜥’也一定能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