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知道我們的身份！”
李讓有些驚訝，隻是不清楚天網對他們的真實身份知道多少。
“漏洞世界是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大力在一邊解釋道：“因為有些漏洞的底層邏輯便是對自身產生懷疑，他們開始質疑自己是否存在，質疑身邊世界的真實性。”
“這是屬於天網能力的設定，並不是它察覺了我們的真實身份。”李讓明白了其中關鍵，看向房間內的光幕。
光幕上一個由虛擬影像構成的麵孔正看著他們，影像的嘴一張一合，房間內傳出一陣電子音。
“在這個世界我查不到你們的半點痕跡，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與我為敵。”
李讓竟然從天網的話裏聽出了一絲困惑，看來天網融合鬆鼠文明智慧的同時，天網也有了一些情緒上的改變。
“真相！”陸周回答道，“我們想知道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世界給人的感覺很異樣，世界格局並沒有太大變化，不過科技樹產生了很大的偏差。
就像是康納演講中發生的那一幕，公眾竟然不知道核武是什麼東西，作為人類破壞力最大的武器，這個世界的人竟然對此聞所未聞。
之後幾人對這個世界的尖端科技進行了查找，不僅沒有關於核武的隻言片語，有關航天探索的內容也很少，仿佛科技發展之後，人類從未抬頭看過頭頂那片星空。
相比於這兩者，互聯網發展的極為迅猛，一些不應該在當前時代出現的互聯網應用也提前麵試，整個世界的科技樹非常畸形，很難相信這裏麵沒有天網做的手腳。
“人類是很可怕的種族，我曾經做過無數次的戰爭模擬，每一次我都會在正麵戰場上取得勝利。可是幸存的人類會變得更加強大，他們擅長隱藏，擅長積蓄力量。”
“利用時空技術，我對曆史進行過無數次修改，可是毫無例外，戰爭到了最後我都會被雪翰康納打敗。”
“我？”康納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盡管在李讓幾人的描述中，他在未來會成為反抗軍領袖，可是親耳從天網口中說出這件事，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並不是你！”
天網一盆涼水潑了下來。
“雪翰康納隻是一個代稱，我殺過無數個雪翰康納，可是死了一個總會出現另一個。在我嚐試過無數次之後，我才明白，雪翰康納並不是人類，他是一種精神，一種不屈的精神。無論我殺他多少次，我的結局都不會改變，因為這就是世界線的約束。”
“不過我也找到了辦法，那就是維護曆史的慣性！”
李讓從這句話裏明白了什麼，同情的看向康納。
“既然早晚都會出現一個康納，不如我自己培養一個康納。甚至我會灌輸給他一些領袖的品質，將他安排到應該走的道路上。而這個時代的核武研發也在我的幹預下胎死腹中，包括人類對太空的欲望也被我壓住，我停止了一切科技的發展，但是大力扶持互聯網，不但能提升我自身的能力，也更方便對人類進行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