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說了,他怎麼可以什麼都說了?
顧霆驍帶著一絲譏笑看著駱靜嫻,“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事到如今,她再怎麼辯駁也是蒼白無力,她隻能反複的說著一句話:“我都是因為愛你才做這些的……”
愛?這樣的愛,他顧霆驍不屑!
命人將那私家偵探送走,又如約給了他一張支票,整個辦公室內,隻剩下顧霆驍和駱靜嫻二人。
“你想我怎麼處置你?”顧霆驍看著駱靜嫻,此刻的駱靜嫻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隻是呆呆的看著顧霆驍,似乎想要喚起他的一絲柔情,又似乎想要把他的模樣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畢竟這是自己愛了五年的男人啊。
她不說話,顧霆驍也就不再指望她還能再有什麼反應了,叫來公司的法務,開始準備起訴駱靜嫻。
證據確鑿,她這次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開庭的那天,顧霆驍把許晴舟和許雲熙都叫上了。
法庭上,駱靜嫻自始至終一言不發,隻是死死地盯著許晴舟,在被獄警帶走的時候,她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經過許晴舟身邊的時候,她用隻有二人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你會遭到報應的。”
嗬?報應,那也是她駱靜嫻的報應。在對待顧霆驍的這件事情上,許晴舟自問從沒有做過任何虧心事,反倒是她駱靜嫻,得到這樣的下場,已經算是輕的了。
也不知是天意弄人還是顧霆驍的刻意安排,駱靜嫻居然也是被以精神疾病而判刑,因為她沒有人證,辯護律師也是顧霆驍找的,自然沒有全力為駱靜嫻辯護,她並沒有獲得減刑。
還很“湊巧”的,住在了溫少陽牢房的旁邊。
聽說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駱靜嫻暴瘦,骨瘦如柴,日日在監獄裏喊著要再見顧霆驍一麵,卻沒有等來顧霆驍的見麵。
駱靜嫻一直一個人住在一間牢房裏,沒有人來折磨她,也沒有人和她說一句話,這種無聲的折磨,終於讓駱靜嫻一點一點絕望,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
再次聽到駱靜嫻的消息,是她自殺在監獄裏。
許晴舟一身黑衣參加了駱靜嫻的葬禮。逝者已逝,過去的就都讓它過去吧。她在駱靜嫻的墓碑前送上了一捧菊花,對著墓碑上,駱靜嫻的笑靨輕輕說道:“下輩子,希望你不要再被愛情迷惑了雙眼,堂堂正正的愛一次。”
轉身時,她看到了站在她身後的顧霆驍。
“怎麼,舍不得了?也來看看她?”許晴舟譏諷道。
顧霆驍上前拉住許晴舟的手,“我隻是不放心你而已。”
許晴舟看著顧霆驍的手,這次她沒有再鬆開,卻還是嘴硬的道:“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顧霆驍笑了笑,沒說什麼,牽著她的手走出了墓地。
車裏,許雲熙正抱著筆記本敲敲打打,許晴舟疑惑的看著這二人,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狼狽為奸到一起的?
“老婆,我們今天去領證吧?”顧霆驍對副駕駛上的許晴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