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兩個人到底誰有問題,總之我要先離開這裏,否則的話,到底會出現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敢確定的是,如果留下來的話,如果還是分不清他們真假的話,我一定會陷入僵局,甚至麵臨著生命的威脅。
影視劇裏不都是這麼寫的嗎?麵對一切問題如果當斷不斷,明明在緊要關頭還在猶猶豫豫磨磨唧唧的話就會死的很難看?
作為一個職業作家,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出現這樣的失誤,我深知遠離危險才是保命苟活之道。
夜色之中我倉皇逃竄,蓬頭垢麵衣衫不整,一隻手提著不住往下掉睡褲,另外一隻手還提著一把菜刀。
如果有人看到我的話,一定會以為我是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然而在夜色之中亡命而逃,卻不知道自己該逃往何處。
提著褲子的手中還抓著那個已經支離破碎的手機。喘氣的功夫,我低頭拿起手機看看。
幸好,手機即時碎成這樣居然還能用。
我不由得一陣慶幸,可是看著手機裏麵那麼多的聯係人,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記憶似乎真的出現問題,看著這些聯係人明明熟悉的很,可是卻根本想不起來跟他們有什麼樣的交情。
剛才那個年輕版的我的話或多或少還是影響了我,一時半會我竟然找不出一個可以相信的人。
於是提著菜刀像個傻子一樣的在街頭遊躥,如果被人看到,一定會在街頭引發尖叫。
幸好現在是晚上,黑暗掩護了我,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有這樣一個人在街頭流竄。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已經有些疲憊,於是在公交站台的休息處一屁股坐下,隨手將手中的菜刀隨手丟在一旁。
好不容易能坐下來喘口氣的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個家我現在是不能回了。別說現在還有兩個敵我不明的兩個曾經的自己在哪裏。
更重要的一點是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在這些人了麵前。如果說那個半夜突然闖到我家的家夥說的事情可能是為了哄騙我而說的,那麼我覺得,就算它是謊言,但是為了取信於我,有一部分一定是真相。
所謂最好的謊言就是九真一假,通過今天下午遇到的自燃事件,我基本上斷定他告訴我的事情應該確有其事,唯一的問題就出在他的身份之上。
特別是後來出現那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我實在是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不過幸好的是,我將這個難題拋給了他們自己解決,就算他們打生打死我也顧不得那麼多。
我現在唯一的訴求就是自保,其他的事情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歎息一聲,我伸手摸摸褲兜想要摸出根煙來,才發現自己匆忙出門身上隻穿著睡衣睡褲根本沒有。
除了一個手機,一把菜刀,其他別無長物。
自己卻有家不能回算是夠慘了。菜刀自然是不能再帶在身上了,我怕如果再在這樣下去的話讓人看見,可能自己真的會被警察叔叔送到牢子裏去。
然而,一個瞬間卻讓我覺得此刻似曾相識。
人確實會在某時會突然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這種現象叫既視現象,又稱“既視感”、該詞源自法語“Déjà vu”,也可以翻譯成“幻覺記憶”,指沒有經曆過的事情或場景仿佛在某時某地經曆過的似曾相識之感,也叫海馬效應。
既視感是真實存在,有科學解釋的東西,不屬於靈異事件,隻是大腦的想象力裏曾經有浮現過類似的場景罷了。或者說既視感來源於大腦的聯想,它聯想出這個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