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這鋪子好好的開著,又沒偷沒搶的,如今蔬菜的來路也找好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人封了。
“邢師爺說的這些話大人知道嗎?徐知州知道嗎?我竟不知道清河鎮什麼時候被朝廷單獨劃分出來,成了陳大人一個人的了。”
邢師爺慌了一下,他竟忘了徐知州很是看好梅花溝的草莓園的,還微服去看過。
張口胡說他可以,可真要拿出什麼蓋了章的文書,他是拿不出來的。
“你這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交罰款你這鋪子就別開了。”
“你盡可以試試,你敢封我的鋪子,我就敢上徐知州那兒問問,憑什麼好好的做生意,給朝廷上稅,卻要被封鋪子。”
梅花溝的草莓園,現在的蔬菜鋪子可是上了不少稅,徐知州那兒可是經常關注著她的。
邢師爺冷笑了一聲,這丫頭還是思想太簡單了。
他可以不通過朝廷,不封鋪子,也讓她這鋪子開不下去。
“行,你嘴皮子厲害,咱不跟你爭,走著瞧!”
見邢師爺走了,杜鵑立即上來了:“好在姑娘來得及時,要不我隻能動手了!”
“你若真動手了,他就更有理由封鋪子了!”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這幾天我都會來鋪子裏,我倒要看看他還能使出什麼花樣來!”
舒芫想著邢師爺是朝廷的人,怎麼也得顧忌著點吧,可沒想到邢師爺根本就不顧臉麵,直接讓人站在她的鋪子門口,但凡有人來買菜就給趕走了。
汪守義幾人就在對麵開著鋪子,見舒芫這邊根本做不成生意,故意大聲的叫賣著,招呼著客人。
沒有舒芫這個競爭對手,他們的價格又提了上來,為了把前幾天的損失找回來,他們的價格更高了。
老百姓苦不堪言,可是卻沒有辦法,鎮上就這麼一個菜市場,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買。
杜鵑看著這麼些人站在門口,很是氣憤。
“他們這也欺人太甚了,讓我去把他們都趕走!”
舒芫麵色難看:“這些人不是那天汪守義帶來的那些打手,無業遊民,這些可是吃著朝廷俸祿的衙門的人,你去動手打了,豈不是白白落下了把柄給他們!”
“就這麼耽誤下去,我們的菜?”
“拿到門口去賣!”
杜鵑和阮大姐,舒芫三人哼哧哼哧的將菜搬了一些到門口來,那些人早的時候不說,眼看著她們搬得差不多了才說:“菜不能擺在門口賣,隻能在自己家的鋪子裏賣!”
舒芫指著那些擺在地上的菜:“那他們呢,他們連鋪子都沒有!”
“鋪子都沒有的自然另當別論!”
舒芫努力壓下心裏的氣憤,這些人是受了邢師爺的指使專門來對付自己的,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她能做生意了?
“你們有本事就拿出文書來封了我的鋪子,沒有就請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