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這東西在手,查到他究竟是誰,倒也不是件難事,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古代農民們用的工具大多都是一樣的,所以為了防止拿錯,大多數人家都會在自家的工具上做好標記,且往往一戶的所有工具上標記都是一樣的。
這也是怕標記做的太多,自家人都分不清。
想到這點,老五眉開眼笑的說道:“大哥放心,我馬上去查。”
“什麼?你說之前來我大棚裏偷菜的人是舒遠那小子?!”當從晏星洲嘴裏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舒芫頗為憤怒的問道。
她著實沒想到舒遠那個臭小子繼打傷晏星洲之後,又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她的地盤上犯事。
明明就是個還沒有原主年紀大的小毛孩兒,偷雞摸狗的事倒沒少做!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張氏那樣的娘,也教不出什麼好孩子來。
“沒錯,我手下的人已經查出來了,必是舒遠無疑。”晏星洲恨恨的說道,“他前日深更半夜又去大棚裏偷青菜,被我的手下發現了,雖然並沒有抓到他,但物證如今還在我們這裏。你打算怎麼懲治他,是私底下教訓他一通還是?”
在聽說小偷是舒遠的那一刻,晏星洲心裏早已經想了無數種辦法來懲戒他。
不過轉眼想到這件事跟舒芫也有關係,就想聽聽她的意見如何之後再做定奪。
“你們手裏拿到了什麼物證?”
晏星洲如實回答說:“一個帶有張氏家標記的鋤頭和一個麻袋。”
隻有這兩項要找他算賬估計還不夠,舒芫在心底盤算著,“不行,隻這樣不夠,除非我們能當場抓到他的人,不然他總有理由說不是他做的,私下教訓他一頓也無濟於事,以後他該犯還是得犯。而且要是被他知道了是我們派人去打的他,說不定我們還會惹上麻煩呢。”
帶著標記的鋤具他可以狡辯說,那是別人偷他家的,不關他的事。
麻袋就更好解釋了,大部分家的麻袋都一樣,根本當不了有說服力的證據。
要是能將他當場抓獲,嘿嘿,那對待一個來偷東西的人,怎麼打都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吧,舒遠也沒法用這個理由來找自己的麻煩。
正好趁這次機會,將上次他打傷晏星洲的仇也給報了,一舉兩得。
聽舒芫這麼分析,晏星洲點了點頭。
“這次抓到他絕不能輕饒了他。
“對!”舒芫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二嬸不好好教我的小堂弟,我這個做堂姐的自然要負起責任來啊……”
次日清晨舒芫去大棚查看一番後,就徑直回了家裏。
溫氏見她回來,疑惑的問道:“蕪兒,你今日怎麼沒去外麵啊?”
平常她不都是會出去的嗎,今天為什麼又待在家裏了。
麵對溫氏的疑問,舒芫故意賣了個關子,“娘,你就等著瞧好吧,等下可有個驚喜會來呢。”